在有人的地方,往往建筑是必不可少的,它使一个人不须居无定所的生活,亦会让一个人在世事沉浮中能感受到温馨,那不仅仅只是自己的房子,更是一个属于自己的地盘,可以任由自己支配的地方,可以说是一个普通人最有存在感的地方,是人们的港湾。
像如此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地,是否要装点得花枝招展一般,使自己更加享受,也更加体面呢?或许并没有那些必要,因为房子它的基本功能也就是让你的生活更加舒适,并使你能有一种潜移默化中的温馨与存在感,何必去过多强求。唐朝刘禹锡在其《陋室铭》中提出“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这也许是在他“苔痕上阶绿, 草色入帘青。”的陋室里隐居才对,他在自己的陋室里建立起自己高洁的品格,也觉得自己闲静的隐居生活是一种志趣。在这无限的志趣里,也才能将管弦丝竹归类到乱耳的杂音中去,把很多人追求的高官厚禄视作粪土。
也许正是过这种安贫乐道的人生追求,才造就了对一切荣华富贵的如此淡泊,这也造就了那不朽的诗篇与其乐观、直爽的性格。
对于刘禹锡,以及同他一样千千万万的文人墨客,他们有的流芳百世,有的隐居在世间,而他们达到自我人生的满足了吗?也许他们没有机会去达到治国平天下,但他们退而求次的乐趣却在不同的地方体现:李白游走于世间的山石草木之间,才能描写出或充满豪气或婉转动听的诗篇;陶渊明在隐居生活里与世无争,才有了闲静、美好的田园诗歌……由此观之,许多文人墨客都在不同的地方得到了他们精神上的满足,而那些被世人所熟知的诗文字画,都是他们在精神饱满或对世事愤激之际的产物,它们亦是在表达作者心中那酸甜苦辣的情绪。
因此,精神的是否充足并不分贫贱与富贵,如果有的人有钱,就算是在挥霍时也应该去品味生活,如果没有去品味与欣赏,没有自身的愉悦与感受,那也就只能算是财富的充裕,并不是精神上的满足。人如果没有精神上的满足,就算是他做出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大事,那么他也是不幸福的,因为他不知道满足或是欲望太大,都是不好的,甚至会走向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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