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方急奔走兮,继续前王勇武。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王不察我的忠诚兮,反信谗而恼怒。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
我知道直谏会惹祸兮,但骨鲠必须吐。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请让苍天作证兮,我永是王的忠仆。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约定黄昏为期兮,您却中途改路!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当初定下国策兮,又后悔全不顾。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被流放不难过兮,伤心王的反复。 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种下兰花数百亩兮,又种香蕙百亩。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分种芍药揭车兮,间种杜衡香芷。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希望枝高叶茂兮,等到成熟可收集。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
花谢根萎不伤心兮,悲哀杂草排斥。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贪婪小人如杂草兮,侵地抢肥不止。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以己之心度人心兮,对我诸多猜忌。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然群起攻击兮,实在始料不及。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觉得日渐衰老兮,恐怕修名不立。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花滴露兮,晚食秋菊落花瓣。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能操行优美情怀高洁兮,骨瘦如柴无憾。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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