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这本小说是根据真人真事写的。下面是小编整理的《老人与海》的主题,欢迎大家了解。
老人每取得一点胜利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最后遭到无可挽救的失败。但是,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他又是一个胜利者。因为,他不屈服于命运,无论在怎么艰苦卓绝的环境里,他都凭着自己的勇气、毅力和智慧进行了奋勇的抗争。
大马林鱼虽然没有保住,但他却捍卫了“人的灵魂的尊严”,显示了“一个人的能耐可以到达什么程度”,是一个胜利的失败者,一个失败的英雄。这样一个“硬汉子”形象,正是典型的海明威式的小说人物。
海明威在作品中塑造了一系列“硬汉子”形象。他们多是拳击家、斗牛士、渔夫、猎人、战士等下层人物,生活贫困,屡受挫折,但他们始终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和坚强的意志力,始终保持人的尊严和勇气。
在他们身上,具有一种不屈不挠、坚定顽强,面对暴力和死亡而无所畏惧,身处逆境而不气馁的坚强性格。正如肖恩#奥弗莱因所说:海明威小说的主题是“人的本质,人的努力和奋斗,人的追求和痛苦,人的信仰和挣扎,人的倔犟和价值,人的聪明和命运,人的胆略和气魄,人的尊严和灵魂,”即使失败了,也要坦坦荡荡,不失重压下人的“优雅风度”。
无论处在顺境还是逆境,自然或是社会中,人应该正视现实,接受一切并超越它,继续自己的人生之旅。纵然面对死亡,也要漠然处之,宁折勿弯,这是桑提亚哥所执著的人生要义,也是《老人与海》的哲理闪光。
海明威塑造的一系列“硬汉”形象的理论与思想基础是行动哲学。它主要以主体的行动为表达方式,用主体的行为和动作展示其丰富的内涵。
他所揭示的是肉体和精神的永恒生命力来自于不断运动的驱动力,强调的是在深沉的行动中锻造有价值的灵魂,他们用行动来显示自己的勇敢、冷静、果断、顽强和不畏任何强大力量的主体意识。他们所遵循的真理是“命运总是与人作对,人不管如何努力拼搏,终不免失败。尽管如此,人还是要苦苦奋斗,并尽量保持自己的尊严,他在肉体上可以被打垮,但在精神上永远是个强者。”
《老人与海》中的老人桑提亚哥在海上经过三天精疲力竭的搏斗,最终拖到海岸上的是一副巨大的鱼骨架子,事实上,老人是一无所获的胜利者。而且今后人们也无法相信这位身衰力竭的老人,能够战胜奔腾不息的大海。在海明威看来,人生是一场打不赢的战争,就像老人那张“用好多面粉袋子补过的旧帆,看上去就像一面永远失败的旗帜”。
但老人却始终没有停下行动的脚步,是一种面对巨大悲哀的追求,是一种面对死亡和失败的追求,而这种追求同样是顽强的、执著的。由此我们在桑提亚哥身上看到了诗人的尊严和巨大的精神力量,而且给读者带来强烈的审美效应:使我们深刻地认识到人的生命的有限和人的追求的无限之间的矛盾。
在人生的道路上,谁不经受一些挫折和失败?此时是缴械投降呢?还是顽强拼搏呢?桑提亚哥给我们的启示是:积极的进取和行动,是必然失败面前的不屈不挠的行动,人生的价值和意义就在于行动本身。所以,海明威为他所钟爱的硬汉们找到了灵魂,这灵魂就是人类亘古不变的永恒价值——与命运作殊死抗争的悲壮与崇高。在桑提亚哥身上表现的是一种深沉而强烈的悲而壮的生命悲剧意识,这完全是古希腊悲剧精神的现代回响。
尽管海明威笔下的人物都是悲剧性的,但他们身上却有着尼采“超人”的品质,泰然自若地接受失败,沉着勇敢地面对死亡,这些“硬汉子”体现了海明威的人生哲学和道德理想,即人类不向命运低头,永不服输的斗士精神和积极向上的乐观人生态度。海明威用象征性的寓言向我们昭示了跨越时空的人类永恒的自我求证意识。[3]
创作背景
《老人与海》 《老人与海》这本小说是根据真人真事写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海明威移居古巴,认识了老渔民格雷戈里奥·富恩特斯。1930年,海明威乘的船在暴风雨中沉没,富恩特斯搭救了海明威。从此,海明威与富恩特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并经常一起出海捕鱼。
1936年,富恩特斯出海很远捕到了一条大鱼,但由于这条鱼太大,在海上拖了很长时间,结果在归程中被鲨鱼袭击,回来时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1936年4月,海明威在《乡绅》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名为“碧水之上:海湾来信”的散文,其中一段记叙了一位老人独自驾着小船出海捕鱼,捉到一条巨大的大马林鱼,但鱼的大部分被鲨鱼吃掉的故事。当时这件事就给了海明威很深的触动,并觉察到它是很好的小说素材,但却一直也没有机会动笔写它!
1950年圣诞节后不久,海明威产生了极强的创作欲,在古巴哈瓦那郊区的别墅“观景社”,他开始动笔写《老人与海》(起初名为《现有的海》)。到1951年2月23日就完成了初稿,前后仅用了八周。4月份海明威把手稿送给去古巴访问他的友人们传阅,博得了一致的赞美。
人物介绍
老人与海圣地亚哥
在小说的开头,海明威对老渔夫的生活环境做了生动的描述,一个消瘦憔悴,颈脖皱纹很深,脸腮上长满褐斑的老人就跃入了读者的视线。他身上的一切都很古老,老得像沙漠地里的古老蚀地,他孤独,几乎没有任何朋友除了一个小男孩。但是他的眼睛像海水一样蓝,充满着欢乐。即便是在他连续84天没有任何收获的情况下,在别人的嘲笑之下,他依然坚信会捕到大鱼的。随着小说情节的发展,老人的品质也一步步得以体现。
圣地亚哥的人物形象特征和海明威有几分相似。
年轻时期的海明威好胜,有很强的进取心。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海明威已到中年,他的精力和创造力也随之减退。在海明威的内心世界,他很烦躁,但绝不失去希望和自信。当然了,也不会轻易放弃的。老人圣地亚哥这个人物身上所折射出的品质恰是海明威最为欣赏的。
海明威不仅描写了老人的坚强意志,而且用了大量的篇幅来描写老人的内心世界,那就是对真诚的友谊和世界美好事物的向往,而这部分正是小说中最为精彩的部分。老人唯一的朋友就是小男孩,他们两人相亲相爱,相互依存,相互照顾。当老人在捕鱼时,他曾几次叫小男孩的名字,足以证明小男孩可以给老人信心和力量。
此外,老人心中的家就是大海,在那里他可以找到友谊和深爱的东西。老人爱大海,他把大海看作是一位仁慈的,美丽的女性;他把鸟、鱼和海风看作是他的朋友。有时候,他跟他的朋友聊天,他也会喃喃自语。从他们的对话,可以看出老人丰富而又复杂的内心世界。
就算是对大马林鱼,老人的情感也是一直在变化的。刚开始,老人是兴奋的,因为他终于可以结束他的噩运了,而且这样一条大鱼可以为他赚很多钱;但是渐渐地老人开始欣赏马林鱼的智慧和毅力了,甚至把它当作是一个伟大的敌人;到最后老人被感动了,他为马林鱼的死而感到难过。
圣地亚哥带着战利品返回途中,不幸又碰到鲨鱼群的围攻,老人在与鲨鱼群的搏斗中同样表现出硬汉子的“硬”。面对成群结队的鲨鱼群的围攻,老人用“坚定的力量和狠毒无比的心肠,在几乎没有希望的情况下与鲨鱼搏斗”,下定决心“我要跟它们斗到死”。
所以老人不惜拿出血本,动用手头所有的武器去敲打去揍死迎面而来的鲨鱼。桑提亚哥同鲨鱼的搏斗比追捕大马林鱼还要惊险,当凶狠贪婪的鲨鱼接二连三地来围攻大鱼时,本已精疲力竭的老人,为了保存自己的劳动果实,重新振作起来,奋不顾身地迎战鲨鱼。
开始他用鱼叉对付,鱼叉被受了伤的鲨鱼带走了,他就用绑在桨上的刀一个一个地结果它们,这时他满手血污,疲惫不堪,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而且鱼叉被带走了,刀子折断了,还有许多鲨鱼来围攻,老人仍然坚强不屈地支撑着。他在心里说:“只要我有桨,有短棍,有舵把,我一定要想办法去揍死它们”。
夜里大群鲨鱼又来纠缠,老人在没有锐利武器的情况下仍然奋力拼搏,他的大鱼虽然被吃光了,但鲨鱼被他打得不是死亡便是负伤逃窜。在这里,海明威运用反衬法来刻画桑提亚哥的性格。正如黑格尔所说的:人格的伟大和刚强的程度,只有借矛盾对立面的伟大和刚强的程度才能衡量出来”。
小说多次写鱼的凶猛有力,用以衬托老人的坚毅顽强。作品竭力渲染鲭鲨的凶残和星鲨的贪婪,年迈体衰的老人正是在同这些强暴者的搏斗中,焕发出“硬汉子”精神的夺目光辉。虽然最后他失败了,但仍不愧是个英雄。圣地亚哥的那句话“一个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是对“硬汉子”精神的高度概括。
即便如此,他也有人性的弱点,那就是无主见和冷漠。这点在老人与鲨鱼和大马林鱼的对话中得到充分的体现。老人几次提及小男孩,就证明他也需要有人给他信心和支持。所以老人不是是神圣的,他也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
老人与海马诺林
马诺林这个角色虽然在小说中着笔甚少,但他却出现在情节发展的关键之处。从结构上看,马诺林从小说一开始就出现了;当圣地亚哥只身在海上时,他又出现在老人的思想意识里;老人捕鱼归来,马诺林又去安慰他、陪伴他。
从社会关系上看,小孩马诺林是圣地亚哥的徒弟。他们彼此非常了解、亲密无间。
老人丧妻无子,生活全凭马诺林照顾。从与老人出海捕鱼这一事件上看,马诺林也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由于他离开了老人的小船,才使老人独自一人出海;老人出海,又是马诺林去送行,老人归来后,又是马诺林去照顾他,给他送饭,同他讨论以后的打算。由于他决定回到老人的船上,使得这一捕鱼事件同以后的事件之间有了明显的分界。
可以说,没有小孩马诺林,老人圣地亚哥的故事无法开始;没有小孩马诺林,老人的故事也无法结束。既然马诺林是一个不可缺少的辅助角色,那么对它的研究就必须同主人公圣地亚哥联系起来。尽管评论者以不同方法、从不同角度对圣地亚歌进行了研究,得出的结论也有细微的差别,但对这一人物的勇气、忍耐、执着及其悲剧性却是众口一词的。
小孩马诺林这个角色在《老人与海》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首先,它帮助主要角色圣地亚哥获得了真正的谦卑的品质,完成了由个人英雄主义向团结互助精神的回归。这些“浑圆化”步骤的实现,不仅使圣地亚哥这一形象丰满起来,而且使他更适于作一个悲剧的主人公。
其次,通过象征的手段,马诺林还帮助传达出了《老人与海》的两个次主题,即关于青年和老年的寓言,关于个人主义和团结互助的窝言。再次,在小说悲剧氛围的营造中,马诺林这一角色起着积极的作用。
它帮助制造了悲剧所需要的孤独感,激起读者对圣地亚哥的同情怜悯;它又以主观客观两种形式与圣地亚哥构成对比,加深了我们对老人的同情和怜悯。最后,在确定《老人与海》的基调时,马诺林也起了关键作用。在老人安全归来这一客观事实基础上,它作为人间友爱和年轻一代的象征,将小说的方向对准未来,对准积极的乐观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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