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如丝、如雾、如烟、如潮。透着这缕缕蚕丝,世界的万物如同淡淡、蒙蒙的写意画,忽隐忽现。
虎子才六岁,长得虎头虎脑,一张白里透红的脸上活像一只大苹果,可逗人喜爱了。你看他小小的嘴巴,塌鼻梁,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笑起来脸上一对深深的酒窝。
花丛中有几只带着紫色斑点的大蝴蝶,一会儿翩翩飘在空中,一会儿又竖起双翅落在花上,简直分不清是蝴蝶变成了花朵缀在枝头,还是花朵生出翅膀飞了起来。
两个大的眼窝里,藏着两颗乌黑闪亮的珍珠,珍珠上的水越蕴越多,越蕴越饱,终于夺眶而出,流过她的面颊,就像露珠在荷花上滚动一样。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终于,她挪动了脚步,走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卖店前摸遍了全身的口袋,才找出几张被汗水浸湿了的纸币,换回了平时儿子最爱喝的可乐,用自己的身影挡住阳光,不让它烘烤冰凉的可乐。
玲玲不到两岁,胖墩墩的。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有一双水灵灵的眼镜。小辫儿朝天翘着,粉红色的发带在头上一颠一颠的,像两只飞舞的彩蝶。尤其逗人喜爱的,是她那张伶俐的小嘴。
梦里,你依旧是坐在那间朝阳的房子里,背对着阳光,带着老花镜,倚在躺椅上,花白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出晶莹的色泽。
奶奶直起身来,与爷爷四目相对的刹那,他们相视一笑。在无声无息中传递着幸福。爷爷举起一只手,轻轻理了理奶奶零乱的鬓丝,轻轻地说了声“我走了”
你看他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脸一直红到耳边。从两只眼睛里滚出的晶莹透明的泪水,简直就像两汪小泉,不断地向下滴落。眼睛都被他那一双手揉得红肿了。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生怕老师公布出我的分数,我把头轻轻地了下去,目光躲闪着,脑袋像过电影一样过着妈妈知道分数后那生气和失望的表情,可是,我还是让她失望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妈妈,你不要生气……
他胖乎乎的脸上,长着一对调皮的大眼睛,眼帘忽闪忽闪的,那两颗像黑宝石似的大眼珠只要一转,鬼点子就来了。在他那黝黑的脸上,不论是那鼓鼓的腮帮,还是那薄薄的嘴唇,或者那微微翘起的小鼻尖,都使你感到滑稽逗人。
他们把那个拉车的扶上车子,一个蹲着,一个半跪着,爸爸拿镊子给那个拉车的夹出碎玻璃片,伯父拿硼酸水给他洗干净。
睡觉的时候,外婆在我身边躺下,身子微微颤抖,我紧紧的抱着她,用力嗅着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外婆抚摸着我的后背,叹了口气。
柔和的阳光斜挂在苍松翠柏不凋的枝叶上,显得那么安静肃穆,绿色的草坪和白色的水泥道貌岸然上,脚步是那么轻起轻落,大家的心中却是那么的激动与思绪波涌。
七月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我与奶奶怄气,只披一件薄衣趴在凉凉的窗台上。秋风拂着脸颊,秋雨洗着发梢,也滴滴润湿了眼际。许久,从身后传来阵阵低沉的咳嗽声,我的心一阵抽搐,但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关上窗户。我感觉,那里有一双模糊的眼。
又一个学期开始了,我们班换了个新老师。她姓王,个子不高,身材瘦小,眼睛是单眼皮,乌黑的眼珠而又圆有大,初看好像没什么特别,可是你仔细一瞧,啊!王老师的眼睛会说话。
再没有比春雨洗浴后的青山更迷人了,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雨滴,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睡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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