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前几天有一个机会陪朋友(以下简称妈妈)去接小孩,一个和孩子相处的故事及其他。
在幼儿园门口,妈妈介绍,这是孟迁。坐进童车的女儿看了一眼,只是看了一眼。我问,我可以推你吗?女儿用纯正的童声说,不行。(后来知道这是自己缺乏经验,推一个孩子对孩子来讲需要很大的安全感,等于她的整个身体交付你,和让你抱差不多。)
上路。妈妈推着车。我走在一侧,安静地听母女聊天。
目的地是一个儿童游乐场所(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在商场的四楼。女儿去用塑料做成的水池里捞鱼,我和妈妈坐在一旁。我去问女儿:可以看你的绘本么?女儿继续用纯正的童声简洁作答:不行。
女儿玩了一会儿,转战另一个场所(还是不知道怎么称呼),里面有可以钻来跑去的房子,有可以买卖东西的角落,还有可以旋转能骑上去的大气球什么的。
女儿坚持要妈妈进去。我便一个人坐在四方形的圈起来的场外沙发上。没感到无聊,只是在那里,在这不熟悉的氛围里把自己熟悉的写作、咨询、追求生命真相、发博客等放在一边,小迁像一首手机里的音乐在此获得了暂停,愣愣地在那里看着大家、看着自己。
B
看到一个胖爸爸给儿子买了条裤子试来试去觉得不好看,孩子只是停止了玩配合毫无意见;看到身边那位美女妈妈长得像《父母世界》的主编,和漂亮女儿在那“哼哼”地撒娇;看到一个白领状的小姨找姐夫要一个电话,姐夫不愿意给;看到操着口音的爷爷捂着胃在身边走来走去……远处有一个文雅的中年男子很安静。
这时候,一个大学生状的年轻人像电影里的群众演员一样穿梭着卖蛋挞。太像群众演员了,行头不突出,台词也很少,默默的走来走去,偶尔说一句:您买蛋挞么,我们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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