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夕前夜,在樟湖坂KTV包间,拉几个狐朋。从不喝酒的他酩酊醉卧高歌。五音算不全的嗓音沙哑着渗透混乱逼仄的包间,只因初恋逝他远去。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地神经纽。
包间门被推开,进来是朋友建华,身边的女孩穿白棉布连体褶裙,淡淡眼神从容秀气,建华拉下他狂灌的酒说,晓晨,这是我最好的兄弟眯眯,你们认识一下。眯眯,我妹妹晓晨。
和晓晨握手让他有温润感觉滋上,他笑笑说,你好,随意坐。
他依然漫不经心地斜依沙发,右手执着麦,左手端杯忧伤地吟唱郑智化的,幻灭的女神
建华,晓晨,来干杯,为今夜的相逢聚会干杯,大家来,一起来干了这杯酒。说完自己猛喝一大口,突然酸涩味道呛到他拼命咳嗽,建化边给拍着后背边掏出烟给他点上,烟雾缭绕中他情绪也渐放松下来,看茶几上透明玻璃杯中冒着泡沫,醇浓的液体留在喉咙里的感觉很苦。而存留胃底,却像火在烤烧。
看旋转的彩灯虚幻不真实,闪烁着迷眼的空虚,在心头游荡。看窗外的霓虹投影在樟树枝桠下,越显地清冷寂寞。在芸芸众生里,却似乎与他无关,在错误的时刻唯剩下继续等待。
昏沉坐上车子,疾驶的车子带着他的灵魂穿越霓虹和夜色中的伤悲。他看自己镜子里突明突暗的脸影,像离开水里的鱼,慢慢的干枯。
不继续等待千年,那流逝的似乎遥不可及,想她,却又遗忘了,何去何从的初恋。
清晨正昏睡着,建华猛拉开窗帘说,眯眯,起床,外面游蛇开始了。
他嘟嚷着,还让不让人睡了,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啊,要看你自己去,我要睡觉。
这次晓晨特意来看游蛇,我等会有急事,无法陪晓晨看热闹,你是我的一世人两兄弟,你敢不陪她,嘿嘿,皮痒了,小心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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