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关键词:文化工业 诗歌 理想
论文摘要:文章以马克思文艺理论为视角,历史客观地分析文化工业q-q-国先锋诗歌现状、存在的问题噩其根源.认为诗歌的理想建设在于诗歌本质的回归在于心曼的陈述。
一、关宁诗歌建设
中国先锋诗歌建设,自2D世纪so年代中期蓬勃兴盛至90年代衰落萧条,正如一座房屋建设,正面临极其矛盾艰难的选择:要么留有旧房屋并在其地址之外另建新屋;要么在新屋建好后,再考虑维修旧屋。而目前的问题是新屋尚未建好,旧屋又无法抵御新的文化工业浪潮。究竟是将精力用于建造“‘新屋”,还是继续维护“‘旧屋”,诗歌界仍无明确意见,更无一个具体发展规划。怨天尤人或自弃逃避以及任何毫无实质力量的以口号推翻口号的行为,都只能导致诗歌建设内部的混乱和宗派主义,使诗歌发展走向新的歧途,并同时仍会遭到来自外部舆论的批评。中国新时期先锋诗歌发展的坎坷历程已多次证明了这一点。基于这种观点,笔者认为今夭的诗歌正面对来自内部的调整和来自外部的影响:内部,宗派主义(自宋代以来,乃至“‘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诗派运动,都无不表现这种特点),保守主义精神下所产生的贵族式封闭自守、自高自大状态‘使诗歌领域始终缺乏一个公开、民主、科学发展的良好机制,并产生出巨大而优秀的、具有说服力的作品;外部,缺少一个建设性的.客观公正的,对其价值进行科学评判的良好评论环境。由此,实事求是,解放思想‘解放生产力又诗人)更显得迫切。马克思曾在考察当时德国社会文化精神状态时一针见血地指出:在庸俗的德国,德国的解放是德国人的解放,并从而推导出无产阶级要想解放全人类.首先要解故自己的经典论断。同样‘我们今天也应以这种批判的精神对诗歌自身反省:中国诗歌的解放正在于中国诗歌、诗人的自身的解放。
重建诗歌家园,这是许多前行于探索途巾并成为诗歌殉道者的光荣与梦想。然而‘站在新旧世纪的黎明前夜.我们的心情依然是沉重和充满矛盾的。这个光荣与梦想的诗歌家园是如此之复杂:新与旧,历史与未来,东西方文化的混合纠缠,传统与现代的对立,特别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逐步完善发展,小说、散文、诗歌正受来自金融资本控制中的一个更具有冲击力的巨大文化工业浪潮冲撞下,诗或成为文化工业的对立面而濒临于边缘(或者说远离人们),或被稀释溶解于其它艺术行业之中(如ATTL7、电视、广告装瑛等)以一种商业工具性的再生体归附于商品之中,失去了其自身独立存在的价值。诗在经济化社会的公众眼里失去了地位,缺少了位置,更没承担任何角色。诗歌理想中的许多美好东西已褪去神圣光环成为一种伤感记忆,而新的令人鼓舞和信服的诗歌黎明又远未到来:面对这种难以回避的现实,严肃认真的思考是必要的,客观务实的评价是必需的.这是对诗歌生存与发展应持有的负责态度。
早在18世纪后半期,马克思就预见性地认为:“‘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在后来者未来的景象”:川他预言社会主义首先是建立在英美发达国家基础之上。而东方较落后国家首先建立社会主义‘这使其在迈向现代化的历程中,并非也不可能是西方现代化历史的简单重复,它必然交织着东方自身内在特点和规律。这些国家在向现代化发展中必然经历一个处理““异质现代化”问题。它不像水往低处流那样自然而然地向现代化推移‘而是在变革传统制度、文化、政治、经济一切活动中产生激烈矛盾与动荡,在内与外、古与今、东与西、传统与现代等剧烈冲突运动中作出痛苦抉择‘其发展道路是艰难曲折的:所以‘我们说中国近代史本身就是一部踊珊而行的不断选择怎样走现代化道路的历史。这是我们理解中国现代化进程的一个核心线索,也是理解历史连续性与变革性所具有共同内在矛盾动力机制的着眼点。中国改革开放a0年由经济一文化一政治三个“历时性”阶段进而转为’.共时性”协调阶段,必然经历生产由粗放型转为集约型,其特.点体现在知识经济时代整体生产高效、高质及生产力水平提高。中国新时期先锋诗歌发生发展所有问题的思考必须放在这样的历史环境之中,才能真正做到对客观历史具体的考察。作为诗歌生产力的主要因素,诗人本身素质是否达到这个要求?诗歌产品质量是否达到普遍整体合格标准?是否产生具有民族特色的名牌(优秀的富有中国气质的作品)?怎样处理民族与西方科学技术主义之间的矛盾?怎样处理技术与实验手段?怎样区别作为精神产品的诗歌与商业产品之间的异同特点?怎样建立一个不被污染的诗歌评论外部良好环境?等等,一系列论题,都需要我们组织力量去科学认真地调查研究。拯救是有意义的。对于诗歌这个具有传统文化价值的文学种类,积极拯救远比简单推向市场使其消亡或变成庸俗的附加于产品主体之中的商品而丧失诗歌本身特有价值要更理智。中国历史是在一种富于诗意中进行曲折演义的;中国民族始终以诗的方式将伦理道德融人日常行为之中,并在平凡生活中处处体现诗的存在;汉语是世界上审美因素最多的语言之一。中国汉字背后天人合一、物我交融的审美哲学传统意蕴和中国诗歌意境中包含无限禅学思想,无论从阐释学,还是从形式主义、解构主义以及意象派理论角度看,都具备了诗歌广阔发展伸张的可能,具备了与世界对话的可能。例如:解构主义代表德里达就曾在(论文字学》中多次引述莱布尼兹对汉字的看法:‘’中国字也许更有哲学意味,它们似乎是建立在更为成熟的,诸如数、秩序、关系等等的思考上面”:{,〕他在评价意象派诗人庞德时,就指出:“中国表意文字赋予庞德文字的那种瑰奇想象,因此是具有无法估量的历史意义’。[3]而意象派诗人代表庞德也早已察觉法国诗人很早就有从汉字鲜明形象的审美特证中汲取灵感的发展趋势,只不过意象派诗人在追求中国文字力量时,并未明确意识到这一点二从现代派许多文学论述中我们都可以看出中国文化对世界文化的影响痕迹,更何况与西方技术理性思维相比,中国文化思维恰恰是形象的,是一种诗性的思维。因此我们没有理由不去像保护国粹京剧艺术那样来保护汉语诗歌的存在。i}世纪如年代学术界讨论的’‘中国文化失语”现象,实际上早在先锋语言实验运动中便有迹象显露,对传统汉语遗忘.对西方话语“非对话“性接受‘都迫使我们在拯救诗歌语言‘’失语叨中,重新考虑“重建中国诗歌话语”的必要,诗歌界对诗的探讨朝这样的方向努力,才最有现实意义。这里值得提醒的是“拯救”一词远非仅仅是保护之意,它有更深一层一含意。“’拯救’的意思是什么?通常我们认为这个词只是指:抓住一个被毁灭威胁着的事物,以便把它保护在它的先前的持续中。但动词‘拯救’说的还不止这些。‘拯救’就是让某物归于它的本质之家,以便将其本质带人真正的呈现。’、一‘]海德格尔这一解释的精确性在于,处于文化工业冲击中的诗歌,拯救不应仅仅理解成一种保护,它的哲学意义还应是使其自身的本质真正地呈现出来.即:使诗成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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