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诗歌主流中,顾城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他是著名的“朦胧派”诗人。
在中国这个“诗的国度”里从来不缺乏“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仰望星空的烂漫诗人,也不缺乏“安得广厦千万间,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俯察万民的现实主义遗风,更不缺乏“竹杖�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豪迈铿锵气概。生于这个涵养丰富、包容万象的诗的国度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幸福和骄傲。然而历史的进程向来不是一帆风顺的,中国近代以来物质经济的落后必然影响到上层建筑文学艺术的回落,中国诗歌也面临着革旧立新的现实状态,浩浩荡荡的“五四”新文化运动无疑为中国文艺界的发展指引出一条“向西看”,“向前看”的发展方向。这让彷徨不知所措的中国诗歌如沐春风,如遇春雨,不再是闻一多先生所谓的“吹不起半点漪沦,一沟绝望的死水”,中国诗歌的现代转型如雨后春笋般悄然破土。
80年代后在以顾城、北岛、杨炼、舒婷、江河等为代表的“朦胧”诗人登上的中国诗坛后,他们犹如一阵旋风,为中国现代诗歌的贫瘠土地注入一股新鲜的活力,作为一种中国现代诗歌“新的崛起”引人注目。诗人顾城是我国新时期众多朦胧诗人的重要代表,其清新淡雅诗风之中不乏深层的历史厚重之感和时代跳动的脉搏,以其充满童话色彩的诗歌艺术风格在众多“朦胧”诗人中独树一帜,他以自己孩童般的诗人秉性天真烂漫地构建着自己诗国天空中的童话世界,被冠以“童话诗人”的美名。通过对其诗歌的关照,仿佛让我们接通了千年之外的盛唐两汉,触摸了万里之遥的西方文明。这样一种惊喜是值得欢欣和鼓舞的,他笔下充满生命活力,纯真而又忧伤,来自自然而又富于想象的诗歌意向是我们艺术想象空间中可触摸、可感受、可欣赏的艺术营养内涵。所以对其诗歌艺术特点的分析研究是我们进一步感受这样一种文脉不断,诗风长存,中国诗歌艺术价值承担之所在,更是我们了解和反思近代或文革劫难这些历史苦难给那一代人带来的心灵创伤的一把钥匙,也是我们在今天这样一个充满浮躁的时代空气中保持内心纯净自我修炼的一种方式,让我们在中国现代诗歌发展中沿着这条门径继续孤往冥索,这些也是我选此题的目的及意义所在。
研究顾城的著述可谓是汗牛充栋、浩若繁星。国内外对顾城不论是文学作品还是学术作品的研究都开创了一个全新的局面。现就我目之所及对国内外对顾城的诗歌研究做如下述评:国内有很多关于顾城诗歌及个人研究的文学作品,大多是对其诗歌某一作品进行研究,例如:朱小平的《我所知道的顾城》、王安忆的《岛上的顾城》等著作对顾城进行了研究,张捷鸿的《童话的天真》、张瑞雪的《顾城诗歌童话意境的根源》、王晓路的《浅析顾城诗歌的特点》等著作,是对顾城的代表诗作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和评论。其中王晓路的《浅析顾城诗歌的特点》从顾城诗歌的诗歌意境及感情基调方面剖析诗人内心的世界从而去理解在诗人梦幻世界下所创作出来诗歌。1998年上映的《顾城别恋》,这是由香港导演陈丽英执导的,一部介绍顾城从年幼到成年后走向极端的不归路的一部影片。《顾城别恋》的故事时间涵由六十年代至到今天,空间涵盖中国,新西兰以至德国。在这部影视剧中描述了顾城小时候看见父亲被文化大革命迫害从而内心经历变化的过程,也是目前国内唯一有关这为“童话诗人”的传记片。
日本人岛由子发表在《大阪外国语大学(大阪大学外语系)言语社会学会研究大会报告集Vol.2》的《关于顾城的前卫诗》这篇文章,侧重对顾城认为在困惑时期突破对偏于理性的城市生活报以怀疑的困境《滴的里滴》,该文主要是利用顾城生前的言论对该作品进行解读。
自80年代初,顾城以其朦胧诗主将和诗歌的童话色彩引起人们的关注。90年代中后期,对顾城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对其戏剧性的死亡和心理问题上,对顾城这一生及所写作品进行系统介绍的只有书籍朱小平的《我所知道的顾城》,在这本书中朱小平作为顾城的朋友,以他诗人的情怀和学者的思维对顾城的一生进行了评述,这本书也是当世唯一一本比较完整的描述了顾城的一生的书籍。纵观顾城诗歌研究对其诗歌某一代表作品的评论较多,如《中国新诗年鉴》的《顾城-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杨然发表在《名作欣赏》的《读顾城远和近》。而目前国内外学界对顾城诗歌本体的研究,也是多着力于对其某一阶段的的诗歌分析。如张捷鸿发表在《当代作家评论》的《童话的天真》,张瑞雪发表在《文学教育》上的《顾城诗歌童话意境的根源》、王晓路发表在《中国文学研究》上的《浅析顾城诗歌的特点》,日本人岛由子发表在《大阪外国语大学(大阪大学外语系)言语社会学会研究大会报告集Vol.2》的《关于顾城的前卫诗》。这些学术作品都是针对其顾城在某一阶段或是某时期诗人所处环境而创作出来的作品进行了研究。我们从这些学术作品中可以看到顾城在中国诗歌发展史中是一个不可复制的音符,是中国 “朦胧诗”的不朽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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