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的诗歌在当代被认为是独具一格的,人称“唯灵浪漫主义诗人”。
顾城独具一格的诗风与他的哲学思想息息相关,他的诗学就是他的哲学观对诗歌的观照。顾城从不就诗论诗,他总是在他的哲学观之下来谈他的诗歌的。西方思想曾深入影响过顾城,但他的哲学观念主要来自于老庄。顾城努力从世界的起始来看待艺术现象,从彻底的哲学意义上、从广阔的世界存在的意义上来把握艺术现象。自然之灵是他始终关注的事物。他用这种自然观谈诗歌的发生,谈自己的创作,谈中国的古诗。
顾城的诗歌在当代被认为是独具一格的,人称“唯灵浪漫主义诗人”。顾城独具一格的诗风与他的哲学思想息息相关,他的诗学就是他的哲学观对诗歌的观照。顾城从不就诗论诗,他总是在他的哲学观之下来谈他的诗歌的。西方思想曾深入影响过顾城,但他的哲学观念主要来自于老庄。顾城努力从世界的起始来看待艺术现象,从彻底的哲学意义上、从广阔的世界存在的意义上来把握艺术现象。自然之灵是他始终关注的事物。他用这种自然观谈诗歌的发生,谈自己的创作,谈中国的古诗。
在顾城那里,艺术就是精神,“对于我,艺术和精神同义。精神的形式即艺术,艺术即精神的形式。……如果将艺术和精神分开的话,那我和艺术也就分开了;我是由于精神才偶然地被人称作在干艺术的”(《艺术之初》)。而他的所谓精神与神明、冥冥、道、自然、呼吸等是同一个对象,简言之,也就是老子说的“道”。道使得万物产生和存在,也产生了人的精神。在顾城看来,创造并不是人的行为,而是这种自然之灵通过我们时发出的光芒:“人是一个导体,在神灵通过时发出光芒。”这种光芒会有各种表现形式,比如革命、爱情等等,“语言只是其中之一”(《神明留下的痕迹》)。这样的语言也就不是诗人的语言,而是神明走过时留下的痕迹,顾城称它“是一种自然的声音,它到我们人间来,到我们的心里来,变成字,变成一个故事”。而诗人所做的工作只是“抓住精神闪耀时创造的形式”(《艺术之初》),把它记录下来。顾城认为,这种记录是有价值的,因为它“创造了一种跟我们的生命相和谐的东西,使我们想起了遥远又遥远的生活,作为鸟儿、作为鱼、作为花儿、作为树,这种不断不断变幻的生活”(《等待这个声音》)。正是这种泛神论意义上的自然观深深安慰了顾城,它使得作者感到自己的生命与万物同在,而永远不会从生命之树上掉下来。“那个时候,我们并不惧怕死亡,死亡使生命变得安静,使生命获得一个休息……”(《等待这个声音》)对于顾城来讲,艺术来自于自然之灵,而又见证了生命回归到永不消失的自然的怀抱。诗学成为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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