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迟子建:从北极村走出的温暖女儿
(作者余慎,佛山日报)
“作品有着流畅的基调、淳朴的乡村民情,在悲剧中不同程度地带有喜剧色彩。它不强调热闹、喧哗,而是凭着细腻的文笔和人物细节触动人。作品语言凝练,人物造型在笔墨中被赋予了质感。”
在前日举行的“新乡土文学”征文大赛上,著名作家赵本夫的一席话带出了本次大赛的大奖得主——迟子建《花牤子的春天》。这位来自大兴安岭的女儿,在手握获奖证书的那一刻很是激动,而面对记者的提问,迟子建话语不多,但句句回答发自肺腑,让人感到了她真情的流露。
写熟悉的生活
采访迟子建,是在她刚获大奖后不久,当时她还很激动,她的口音略带东北腔,只不过言语中有着柔柔的气息:“我之所以能获大奖,可能是因为我写出了自己熟悉的生活,塑造了一个新农村和新型农民形象,并由此展现出人性的变迁。”回想起自己当初创作《花牤子的春天》的感受,迟子建说:“在作品中,我立足于东北人的风俗民情,描写了北方人的生活空间,但又不拘泥于传统,以现代人的视角,用笔墨描述大兴安岭农庄的时代变化。”她还表示会坚持这个创作方向一直不变。“越是寒冷地区的人,越渴望温暖,因为我是一个在北极村长大的孩子,我对它的依恋永远不会消亡,因此,读者在我作品中,会看到一种人性意义上的春天。”
作家要拥有自己
有人说,迟子建的作品有着和张爱玲一样的苍凉。只不过张爱玲的苍凉是南方式的,如繁华和热闹背后一针见血、冰凉砭骨;而迟子建的却是北方式的,硬朗,朴拙,像冬天的猎猎长风,可又冬去春来,春风化雨,温情脉脉。对于这一观点,迟子建笑笑:“这可能就是一个人个性的不同。我和张爱玲的生长环境不同,所感受的自然环境也不一样,因此两人的苍凉自然不同。”她还打趣地回味到:“就像到了冬天,我的家乡已是冰天雪地,这里依然春暖花开,其实不管是南派作家还是北派作家,一个作家关键在于拥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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