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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手抄报篇一:朱自清拒领美国救济粮
北京在国民政府统治时期,物价飞涨,北大的教授们没法生活下去。国民政府就向人们发美军的救济粮。可是,以朱先生为代表的一批教授们宁可饿死也不去领救济粮。
著名历史学家吴晗回忆:“朱自清一身重病,宁可饿死,不领美国的‘救济粮’”(《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1495页)我对这件事特别感到亲切、悲愤。事隔十几年了,现在读到这几句话,当时情景还历历在目。
所谓“救济粮”是这么一回事:1948年7月间,当时国民政府政府的法币像大江东下一样,时时刻刻在贬值,买一包纸烟要几万块钱。教授的薪水月月在涨,但法币贬值更快,物价涨得更快,原来生活比较优越的教授们,此时也和广大人民一样难以生活下去。特别是家口众多的人,生活更为困难。国民政府政府也知道人民的怨恨,特别是高等学校知识分子,他们更是对这种情况忍受不下去。于是便耍了一个手法,发了一种配购证,可以用较低的价格买到“美援的面粉”。也正当这个时候,美国政府积极扶助日本,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对中国人民发出诬蔑和侮辱的叫嚣。一面是廉价收买,一面是扶植日本,侮辱中国人民。我们一些人商量了一下,要揭穿国民政府政府的阴谋,抗议美国政府的侮辱,发表一个公开声明。
声明是这样的:为反对美国政府的扶日政策,为抗议上海美国总领事卡宝德和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对中国人民的诬蔑和侮辱,为表示中国人民的尊严和气节,我们断然拒绝美国具有收买灵魂性质的一切施舍物资,无论是购买的或给与的。下列同人同意拒绝购买美援平价面粉,一致退还购物证,特此声明。(民国)三十七年六月十七日
声明写好了,要征集签名,也和往常一样,决定每人负责联系若干人,年纪大一点的教授多半是归我跑腿的。我拿着稿子去找朱自清先生。
当时,他的胃病已很重了,只能吃很少的东西,多吃一点就要吐,且面庞瘦削,说话声音低沉。他有许多孩子,日子过得比谁都困难。但他一看完稿子,便立刻毫不迟疑地签了名。他向来写字是规规矩矩的。这次,他还是用颤动的手,一笔不苟地签上了他的名字。于此,也应该交代一笔,1946年从昆明回到清华园以后,他的态度有了显著的.改变,不再沉默了。他反对内战,讨厌国民政府。对共产党的看法也开始改变了,他曾在公开集会上朗诵解放区的诗歌,有时候还和学生们一起化装扭秧歌,弄得满头是汗。
在反对美国反对国民政府的一些宣言、通电、声明等等的斗争中,我总是找他。他一看见我,也就明白来意,“是签名的吧?”看了稿子,就写上自己的名字。就我记忆所及,大概十次中有八九次他是签名的。也有不签的时候,原因是文字的火气大了一些。
这次,我也曾找了另外一些教授,都是平时比较熟的,或是住在附近的,大多数签了名,但也碰过钉子。有个教授只有三个孩子,但他的答复很干脆:“不!我还要活!”朱自清的胃病是饿出来的,家里人口多,要他养活。在昆明的后期,有人算过帐,我们这类人的薪水折合战前的银元仅约十几元钱。 朱自清对政治是关心的,但不大发表意见,可说是温文尔雅,没有火气。抗战时期,消息被国民政府封锁了,对于国民政府对日本帝国主义消极抗战,对共产党却积极摩擦,掀起几次抵抗共产党高潮的真实情况,大后方的人们是不清楚的。他认为只要抵抗,生活过得苦一些也应该,少发牢骚。昆明的许多政治活动,他虽然同情,但很少参加。到了国民政府反动派暗杀了闻一多,他感到极大愤慨。回到北平以后,又看到美帝国主义帮助国民政府发动内战,大打特打,他的态度变了,在美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国民政府反动派面前站起来了,除了很少几次的例外,他参加到我们的行列里来了。有几件事值得提出,一件是他对编撰《闻一多全集》的努力,我在全集的跋文中曾指出:
佩弦先生是一多十几年来的老友和同事,为了这部书,他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搜集遗文,编缀校正。拟定了目录……一句话,没有佩弦先生的努力,这集子是不可能编辑的。
在当时,编印闻一多全集这一举动,就是对国民政府反动派的抗议和谴责。相反,和有些人相比,这些人曾经是一多的同班或者旧时同学,有二三十年的交谊,但在一多死后,却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件事,也没有写一篇纪念的文字。另一件是他对青年学生的爱护。举一个例子,有一回他系里的两个学生打架,一个是民主青年同盟的,一个是国民政府三青团的。打架的原因当然是政治性的,两人都到老师面前告状。自清先生怕民青这位同学吃亏,背地里劝他让一点。我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便写一封信提出意见,请他要考虑政治上谁对谁不对,大概措辞的口气尖锐了一些。第二天他就到我家里来了,非常认真严肃地说明他的用意,春秋责备贤者,他说了进步的学生几句,目的是为了保护他,免遭三青团的报复,同时,他也同意我的意见是正确的。事后我把这情况告诉了民青的同学,这个同学也很感动。他对国民政府特务统治的反对,虽然没有大声疾呼,却也可以从我亲身接触的一件事看出来。这时候,国民政府反动派为了挽救濒于死亡的命运,加强了对高等学校的特务控制。为了抗议,我写了一篇学术论文《明初的学校》,说的是明初,骂的是国民政府反动派,送给学校刊物《清华学报》发表。学报的编辑有些是国民政府员,他们当然不肯发表,认为这不算学术性文章。我和自清先生谈起,他也是学报的编辑委员,写信给主编,极力主张发表,终于发表了这篇文章。从这件事,可以看出他的思想感情的变化。
由于他被胃病长期折磨,身体过度衰弱,但他也明白天快亮了,乌云就要过去了,好日子要来到了。他感到欣慰,在自己的书桌上玻璃板下,写了两句诗:“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是从唐人李商隐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套来翻案的。这两句诗十分贴切地表达了他当时的心情。
国庆手抄报篇二:霍去病的爱国故事
霍去病生为奴子,长于绮罗,却从来不曾沉溺于富贵豪华,他将国家安危和建功立业放在一切之前。汉武帝曾经为霍去病修建过一座豪华的府第,霍去病却拒绝收下,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这短短的八个字,因为出自霍去病之口而言之有物、震撼人心,刻在历朝历代保家卫国将士们的心里。
霍去病少言多行,从不说空话。汉武帝曾经想亲自教他孙武兵法,他回答道:“打仗应该随机应变,而且时势变易,古代的兵法已不合适了。”
霍去病是霍仲孺的私生子。其父未曾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责任,当霍去病长大后,知道了父亲的事,有次任骠骑将军出征时顺道到了平阳(今山西临汾),霍去病便命下属将霍仲孺请到休息的旅舍,跪拜道:“去病早先不知道自己是大人(大人:汉唐时指父亲)之子。”霍仲孺愧不敢应,匍匐叩头说:“老臣得托将军,此天力也。”随后,霍去病为霍仲孺置办田宅奴婢,并在领军归来后将同父异母的弟弟霍光带到长安栽培成材。
少年将军霍去病并不是完人,他曾经射杀李敢,也曾经御下严峻。然而再严峻他仍然是军神,所有的士兵都向往成为他的部下,跟随他杀敌立功。他一生四次领兵正式出击匈奴,都以大胜回师,灭敌十一万,降敌四万,开疆拓土,战功比他的舅舅卫青还要壮观。对于整部世界军事史和中国史来说,霍去病是彪炳千秋的传奇。
霍去病的墓至今仍然矗立在茂陵旁边,墓前的“马踏匈奴”的石像,象征着他为国家立下的不朽功勋。千载之后,世人仍然遥想少年大将霍去病的绝世风采,为他的精神和智勇而倾倒,为他那不恋奢华保家卫国的壮志而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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