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在著名的《醉吟先生传》里,自叙退职之后,“嗜酒、耽琴、淫诗”。“凡十年,其间岁赋诗约千余首,日酿酒约数百斛”。妻、子、弟、侄等亲友怕他饮酒过量,或生祸患,他倒因此而反问道:人很少没有嗜好,“设不幸吾好利而货殖焉,以至于多藏润屋,贾祸危身,奈吾何?设不幸吾好博弈,一掷数万,倾财破产,以至于妻子冻饿,奈吾何?设不幸吾好药,损衣削食,炼铅烧汞,以至于无所成,有所误,奈吾何?今吾幸不好彼,而自适于杯觞讽咏之间,放则放矣,庸何伤乎?不犹愈于好彼三者乎?”
白居易将饮酒与做生意、赌博和求道成仙三者相比,以为饮酒胜于后三者,由此足以看出白居易用淡自然的名士胸襟,体现了典型的中国式古典人生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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