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各位评委,同志们:
大家好!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我们疾控人》。
20xx年xx月xx号,对XX疾控中心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日子。
上午9点,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拿起电话,传来了XX卫生院,发现首例非典可疑病人的紧急报告:“……病人刚从广东回来,现在发热、咳嗽,体温38℃、X光肺部有阴影,是开着小四轮来的……”就在放下电话的瞬间,XX疾控中心防非典警报“蹭”的一下,从黄色直接跳到红色。
“上车,走!”中心主任XX亲自带队,一行五人,跳上救护车,呼啸着向XX镇方向飞驰而去。
车上,没有了平时的嬉笑打闹。“非典”来了,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SARS病毒来了。紧张感,甚或恐惧感,说没有,那是假的。由于防护设备不到位,他们有的只是背扣式白大褂、普通口罩。这种白大褂医院手术室里随处可见;这种口罩冬天取暧还行,但用来对付SARS病毒,谁心里也没底。那么就此,他们就可以退缩了吗?不能。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白衣天使,不!是战士,白衣战士!面对死亡威胁,他们像老防疫战士一样,用铁板的肩膀扛起了这一份责任,用坚强的脊梁背起了这一份天空,他们挺起了新疾控卫士的胸膛。
当然,这一切只能从他们坚定的眼神和沉静的脸上默默地感受到。现在,他们最担心的是:病人追回来没有。因为刚才电话里说病人就诊后走了。
重灾区来的发热病人开着小四轮走了!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变成了一枚流动的“生物炸弹”。这枚“炸弹”随时随地都可能爆炸。这,这后果太严重了,以至于都不敢住下想呀。
虽然,出发前已经要求xx卫生院必须立即无条件地将病人追回来,但是这份牵挂,这份不安,写在了X主任的脸上……
很快,xx卫生院到了。还没来得及下车,医院门口一位焦虑不安、四处打探的中年男子,引起了邵平的注意。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有可能就是可疑病人。顿时,有了一股套住目标的兴奋。什么零距离、空气传播、生命危险,统统抛在了脑后。xx跳下来,一把抓住他:“你刚从广州来?”“嗯!”
“你在这里看过病?”“嗯!”
“你现在还发烧?”“嗯!”
“嗨”当得到病人一连串肯定的回答后,车上五颗悬挂着的心,象一块巨石落了地。
“站住,你在这别动。”xx主任下达了第一道命令。话音刚落,车上几位同事跳下来,冲进北洋卫生院,找到等在那里的医院领导,马上布置一间隔离病房,要求立刻安装一部电话。可以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病人“请”进了病房,随后开始了电话“采访”。
问完话,xx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位病人是学校停薪留职的老师,回来后,参加过职工代表大会,在快餐店用过餐。“这还了得!”“X主任,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当与市疾控中心xx主任通完电话后,xx主任发出了一道道命令。
和病人有过接触的当地医护人员首先被隔离了。
接着,一起开会的老师们找到了。
然后,全副武装的消杀队员披挂上阵了。
再然后……然后……然后……
当忙完无数个然后以后,也不知日月几升几落。当累得几乎趴下的xx和他的疾控卫士们回到xx疾控中心的时候,全体员工起立为他们鼓掌!其实这掌声也应该献给在座的各位评委,因为当年你们也都是英雄。
事后,我问过XX有关感想。他说:看到解除隔离后,孩子们蹦啊跳啊,高兴地喊道:“爸爸、妈妈,我们可以回家啦!”在那一瞬间,真的,我感到我们疾控人很伟大。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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