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短暂犹若露珠消散,人们在奔波中探寻答案。
运数仿佛大海起伏不定,掌上迷离脉纹回路漫漫。
长剑在黑夜吟唱悲歌,岁月如斑驳铜镜经年。
天际流火叩响大地之门,岁月星辰刻画沧桑年轮。
纵横交错兮天下之局,谁能参悟兮世事如棋。
张良:范前辈,晚辈儒家张良。
范增:我早就听说过,子房是儒家后生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张良:前辈过赞了,不敢当。
范增: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张良: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范增:哦?
张良:为何阴阳家对墨家突然发难,但是又没有大动干戈,半路截击,然而投入的兵力却很少,现在我有点明白他们的真实意图了。
范增:原来如此。儒与墨一向泾渭分明,怎么这次你们也会参与墨家的计划?
张良:当一件事情变成天下大势之时,凡天下人,都无法置身事外,不管他是否愿意。
范增: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儒家一直强调天地君亲师的伦理尊卑,参与对抗嬴政,对你们来讲,似乎有点不合礼数吧?
张良:明主之道在申子之劝独断也,本门尊长孟子也曾说过,民为贵,君为轻。
范增:嗯。
张良:只有能够理解民为贵的君,才是我们天下的王。
范增:你跟我以前所了解的儒家弟子,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嘛。
张良:子房不过是众多儒家弟子之一。
范增:你的两位师兄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样的吗?
(墨家众统领出场,对话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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