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学了三年的课程,中间利用暑期和课余时间也曾在新闻单位做过短期的实习,只是接触了一些新闻采编而已。从XX年7月大三暑假开始,一直到今年2月大四寒假,前后半年多的时间,作为“全职”实习,收获与以前的短期实习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这半年多,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跑遍大江南北”,这其中有许多人生的机遇,抓住的,失去的,但我觉得抓住和失去都有原来想不到的价值。下面就按时间,以实习时不同的单位来做个总结报告,算是对我毕业实习画上一个句号。
一、东方今报阶段(XX年7月—XX年8月)
放假前,托人帮忙与东方今报胡杨副总联系好了实习岗位,一放假,我和新闻班的惠万里就到了今报热线部实习。今报的记者都很年轻,大家关系都好相处,带我的杨海霞记者和与我座位相临的孙旭阳记者对我特别好。
到那后,第一次出去采访是和一位做实习摄影的同学一起跟着杨文哲和摄影记者邱琦去做个车祸稿子。是一位农民开一奔马机动三轮卖菜,可对他们郑州市区是禁止进入的,当在一路口交警要将他们拦下时,农民可能心里一慌,车子没控制住就把交警给撞飞了。我们接到线索时,也没有现场,受伤交警被拉往医院,农民正被带往交警队。我们就直接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受伤交警正接受检查,一名女士扶着一名儿童(交警的女朋友和外甥)都在哭泣,哭声充满了惊恐。
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场景,我吓呆了。哪里还会采访新闻当事人,就跟着他们乱转。等把交警安置住院,我们就离开了。离开时,杨记者问我“你怎么不采访啊?”我说“我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知道该怎么采访,他们在痛哭啊!”“这算什么啊,以后比这更惨烈的场面多的是!”他有点生气的对我说。接着邱老师也发话了,“你看看你们两个,一个不问一个不拍,以后还这样就不带你们出来了!”我们两个听了,都低着头。
杨海霞老师让我做的第一个稿子就是个大策划,是“重磅阅读”版上的,主题是探讨社会上出现的“啃老族”(就是子女长大了但养活不了自己,不但不赡养父母,反而倒吃父母的年轻一代)问题。她只把选题告诉我,让我去郑州的都市村庄里去采访寻找这样的案例,她也找案例并且采访有关专家。我就一个人到都市村庄里去找,以租房的名义,边谈房子边和房东老太太们聊他们的儿女,让我庆幸的是,我去的每一家都算比较有典型意义,有新闻价值。就这样跑了三个都市村庄,第二天又去了两个街道办事处,问问他们年轻人有多少事业登记,及这些人的基本情况。就这样,光这一个事,跑了4天,写好稿子,等了一个周,稿子终究没有刊登。接着又做了黑龙江某地恢复婚检和大学生可以结婚规定的“重磅阅读”稿,我就一个人去河南财院、河南农业大学、郑州大学工学院等校园转悠,采访大学生对可以结婚的看法。碰巧遇到了一位来自武汉的大学生,因为他们学校就有一名女大学生结婚了,女孩出嫁当天也也经历了。这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没事。但等我回去,被杨老师一提问,才发现自己问的好不详细,许多细节都没有问到。稿子写好就刊登了,但没有署我的名。这个虽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可以接受的。与此同时,做了其他的一些小稿子。
后来得知我们那篇啃老族报道没有刊登是因为采访中心的领导与我们热线部主任工作思路不和,因为我们这个稿子部主任也参与了就以一些理由给拿下了。与此同时,他们刊登了一篇确实很烂的稿子,我很生气,就在内部论坛上发对刊登的这篇稿子的批评意见,讲了些这篇稿子从选题到采写的种种缺陷。后来,又因为一篇模仿杭州《都市快报》风格的稿子被有象征意义的评为a稿而引起极大争议(大家争议的不是能否学习,而是应该如何去学习,不仅仅是只学到外在的形式)。该稿第一部分是群众来信,诉说了自己乘公交的痛苦经历,说司机态度如何如何不好。第二部分也是结尾仅用了100字左右的“记者核实”,说是核实只是打电话,问了问公交公司,公交公司说若有这样的事,我们一定严肃处理,但他却没有采访当事司机。但由于是所谓的都市快报风格就被评为了a稿。稿子刊登的第二天,一位女同志就来到报社要见记者。我才知道,公交公司有规定因负面事件只要见报,司机就被辞退。一篇小小的稿子,却使一名工人失业了。我又在内部论坛上表示了自己的看法。然后,我就得到了应该承受的东西——部主任一连两次在办公室里传达上面的指示:实习生不准乱发帖子。又告诉我连在“西祠胡同河南媒体”里也不准我发帖子。我很恼火,不让我在内部论坛上发就算了,为什么外边的网站也不让我发,管制也太严了。其实,在这之前,我一到报社,就在内部论坛上发了一些对今报办报的一些建议和活动策划,受到了大家的.好评。到的第7天就被采访中心的主任(属于报社领导级别)电话打到办公室给叫了过去“接见”,问了我哪个学校的毕业了没有以后有什么打算如此等等,还鼓励说以后多提意见。回头看看,成也发帖,败也发帖!杨老师就私下对我讲,其实报社里也不是那么的简单,刚毕业以后别那么冲动了,有些时候哪怕你说的是对的,但你却妨碍了别人或损害了别人,那么你就会有麻烦的。以后做人要低调,工作要高调,不差于任何人。孙大哥(我是这样称呼他的)常在请我吃饭的时候给我讲些做人做事的道理。这些对我以后的影响是长远的。
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场景,我吓呆了。哪里还会采访新闻当事人,就跟着他们乱转。等把交警安置住院,我们就离开了。离开时,杨记者问我“你怎么不采访啊?”我说“我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知道该怎么采访,他们在痛哭啊!”“这算什么啊,以后比这更惨烈的场面多的是!”他有点生气的对我说。接着邱老师也发话了,“你看看你们两个,一个不问一个不拍,以后还这样就不带你们出来了!”我们两个听了,都低着头。
杨海霞老师让我做的第一个稿子就是个大策划,是“重磅阅读”版上的,主题是探讨社会上出现的“啃老族”(就是子女长大了但养活不了自己,不但不赡养父母,反而倒吃父母的年轻一代)问题。她只把选题告诉我,让我去郑州的都市村庄里去采访寻找这样的案例,她也找案例并且采访有关专家。我就一个人到都市村庄里去找,以租房的名义,边谈房子边和房东老太太们聊他们的儿女,让我庆幸的是,我去的每一家都算比较有典型意义,有新闻价值。就这样跑了三个都市村庄,第二天又去了两个街道办事处,问问他们年轻人有多少事业登记,及这些人的基本情况。就这样,光这一个事,跑了4天,写好稿子,等了一个周,稿子终究没有刊登。接着又做了黑龙江某地恢复婚检和大学生可以结婚规定的“重磅阅读”稿,我就一个人去河南财院、河南农业大学、郑州大学工学院等校园转悠,采访大学生对可以结婚的看法。碰巧遇到了一位来自武汉的大学生,因为他们学校就有一名女大学生结婚了,女孩出嫁当天也也经历了。这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没事。但等我回去,被杨老师一提问,才发现自己问的好不详细,许多细节都没有问到。稿子写好就刊登了,但没有署我的名。这个虽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可以接受的。与此同时,做了其他的一些小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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