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时知道会死，那是真的。死临时知道还会活，那是真的。
然而有知道的，却还是不知死活。
那未发芽的种子，似是树种，但还是成为了花种。
然而死活，来的更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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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一人称里，你在第二人称里。
我不怕将你比下去，因为你是真的。
我就在棺材里，你就在棺材外。
我还会笑你，因为你是哭的。
我怀疑我手中的笔，生怕被换了笔芯。
我怀疑我此时的心，生怕换上了金醉的纸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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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死了怕；哈哈，活着好。
路人在走很多人都走的路，我竟怀疑我自己。
路人在做很多人都做的事，我将责怪我自己。
回来吧，我却不能回了。
这条未知死活的路，本就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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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时知道会死，那是真的。死临时知道还会活，大概也许。
然而有知道的，却还是背弃良心。
那未结果的花儿，似是死去，但还是朝朝的生机。
然而死活，就无需谈提。
然而死活，就无需谈提，然而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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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将苟且的活，那死还有一段距离。
我或将靠近死亡，浑浊的活着没意义。
我或将在死亡里有大欢喜，那是我欢喜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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