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於物而动,故形於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音而乐之,及干戚、羽旄,谓之乐。”这是《礼记·乐记》对音乐的一种解释。在古代,音和乐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音,是呼应内心感动而发出的声音;乐,则是把音按照一定的组织奏作起来,再加上舞蹈,便成了乐。而现在的音乐,则是一个完整的统一的概念,指用有组织的乐音表达人们的思想感情、反映社会生活的一种艺术。
作为一个五音不全的人,我是不喜欢唱歌的,因此,若有KTV一类的活动,基本上我都是不参加的。若必须参与时,我也基本上是坐在一旁听歌的人。听歌,算得上是我的一大爱好。音乐之于我,不仅仅是一种消遣,更多的是情绪。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的情绪便变得很容易被其他各种事物所影响。少数来源于特定的人,而多数部分则是受到天气和音乐的影响了。音乐对于我的影响,多表现在稳定乃至降低情绪上,其主要原因是个人所涉及音乐偏伤感或是轻柔。
最开始的自己,音乐喜好的判定,来源于旋律和歌词。印象中,开始集中的喜欢音乐这个事物是高中时候的事,以前也只是一个天性爱玩的孩子,醉心于玩乐,也不会注意音乐这种东西。高一时,不知道基于什么样的一个契机,自己开始了对音乐的热衷。那时候自己喜欢的音乐很简单,基本上就那么几个歌手和组合,现在能想起名字的,也就许嵩和后街男孩了。印象比较深刻的歌曲有《As Long As You Love Me》、《I Want It That Way》、《清明雨上》、《单人旅途》、《断桥残雪》、《半城烟沙》等等。得知这些歌曲和歌手,得益于中学同学兼好友的周鲁和杨鹏。一次聚会的KTV上,他们点了许嵩的一首《半城烟沙》,这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歌手。当时听到这个歌手名字时,自己还在想:这人多半是个老大爷了吧。当MV的画面中浮现歌手时,才发现竟然是一个年轻歌手。
中学时喜欢音乐,无非就是喜欢旋律而已,并不会涉及到情感乃至情绪。那时候喜欢听音乐,同时也爱抄写歌词。当时对许嵩的歌曲尤其热衷,他的歌曲几乎每一首的歌词我都抄写过。感觉许嵩的歌曲,像是为一个女子所写,他们曾经相知相爱,但最终却未能相守。他的歌抒发的多是对于这段情感的怀念,对于女子的不舍,同时也有分别后的埋怨。后来,倒是不抄写歌词了,但听歌却显得更加投入,有时甚至会有情感上的共鸣。有印象的对于音乐会有情感上的反应是,从《泡沫》这首歌曲开始的。渐渐地,自己爱上了听歌,却又不是简单地听歌。会融入进去,感受词曲创作人的情感,体会字里行间的内容。
大学时,喜欢的歌曲趋于多样化,包括流行、民谣、通俗、古风、轻音乐等等。这时候对于音乐的喜欢,就变得功能性了很多。例如,静心、安眠。静心分为两种情况,一是平复浮躁的心情,二是迎合悲凉的心境。乐天派的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负面情绪也越发的多了,但幸运的是,负面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负面情绪下的自己变得不爱说话,更多的是沉默。此刻的自己,内心却是异常的复杂。尽管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却一句都不想说出口。这一点和自己对于爱情的态度一样,明明喜欢,却怯于表达。心情浮躁的时候,一些节奏轻缓的音乐,可以有效地平复自己的心情,使之趋于平静。心境偏于悲凉的时候,自己喜欢听一些基调同样偏于悲伤的音乐,一方面是为了迎合当前心情,一方面也算是一种共鸣。安眠,是音乐对于自己的一大功能性作用。大学后,自己莫名其妙的经常性的失眠,或许也不能说是失眠,只是经常的因为一些事不愿睡去罢了。但介于基本失眠时,第二天都是有事儿的,不得不强迫自己睡去。这个时候,音乐的作用便显得尤为重要。基本设定音乐关闭时间,听着音乐睡去,可以再半小时左右睡着。另一方面,大学时期所接触的音乐,有大部分来自于韩剧影视原声。作为一个韩剧迷,喜欢影视原声在于两点原因:一是影视原声作为音乐,本身很好听。二则是,影视原声能够很好的衔接剧情,触碰到音乐时,会自然而然想起一些精彩的剧情。
音乐,渐渐地变成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且总是与情绪相联系——快乐、悲伤。还记得清晨公园,音乐中回忆着某人;还记得午后街道,音乐中喧嚣了岁月;还记得,深夜湖畔,音乐中湿润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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