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更替,周而复始,夏的酷热,酣畅淋漓;冬的寒冷,冰天雪地,人们感受尤为深刻。然而,冬暖夏凉才是人们普遍向往的美好时刻,我想到的还是冬暖。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当刺骨的寒风,吹落挂在树上的最后一片落叶;当变黄的小草灌满白雾雾的霜气,寒冬,真的来了。 城里人,打开了空调,开足了暖气。如今,燃煤改气,推倒锅炉和烟筒,用上了清洁能源天然气,只是习惯节俭,而舍不得消费,当然谁用谁知道。街道的行人,防寒服、口罩、手套,捂得严严实实,流动的公交车、奔驰的城市地铁、扎堆的私家车也是暖意洋洋。 乡下人,远离工厂、汽车,面对乡野田间地头、山涧河流而居,更显冬寒的厉害。过去曾是火炕、土灶,农家柴火烧得也暖烘烘的,只是炊烟袅袅。如今,听有专家说,雾霾是柴火的原因,轰轰烈烈的改炕运动在乡村已经展开,让祖辈的火炕、土灶改为电炕、电灶,恐怕除了固有的传统因素,也少不了考虑一辈子仔细消费的父母辈。
不是网上有人《烧炕》散文写得栩栩如生没,“太阳落山了,我们农村人该烧炕哩。”没烧过炕,你就读不懂。当然我偶有想,汽车尾气对于雾霾谁都知道,咋不堵住或收集或稀释?雾霾综合治理,当然是好事,谁都寄予希望。 而我对冬暖的美好记忆,就是小时候,母亲做的棉袄、棉裤和棉窝窝(棉鞋),千针万线,系着母亲的爱,小学、初中、高中都是穿着农家的棉织品,温暖一冬。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便不愿在冬天穿戴母亲的棉窝窝,嫌土气。特别是当我考上省城的学校时,更不愿穿母亲的棉衣进城。当年家穷,父母东借西凑,给我准备了学费、被褥,我勉强穿上母亲赶做的布鞋、戴上草帽、穿上当时流行的涤卡红卫服、电子手表去省城报到,临近学校,第一次出门的我,看看土气的我穿戴,随手便扔掉草帽,但一位好心人,又提醒我我掉了东西,我不情愿的又戴上那个草帽,最终还是找没人的时候扔掉了。当然,对于我一个新时代到了,工作、事业也上了台阶,过上了与过去不一样的生活。如今,我常想那棉衣、那帽子,虽说落后潮流,但感觉是干净、温暖、舒服。以后的日子,母亲常做一些鞋垫、棉马甲等给我,对孙子辈也是棉衣、棉裤做到长大成人,温暖伴着我一生。
“冻雪寒云作冷冬,群花百卉尽羞红。谁将暖律吹寒谷,一夕春回几信风。”冬暖是一种感受,偶尔的冬阳、偶尔的善举、偶尔的良言,同样温暖人生。近期网上流传视频----《XX年最走心广告:总有人偷偷爱着你》,就彰显冬的温暖。而总书记精准扶贫、走访偏僻乡村农家、嘘寒问暖,直至兜底扶贫更是冬的温暖。 冬暖是多样的,有大有小,只要有善意就有温暖,但愿我们常遇到暖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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