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悠悠散文
转眼过去两个月了。曾经写了些许文字,却迟迟没发表。想起一个文学朋友说过,写好了文字别马上放出来,在家里晒一晒。我是想晒几天的,结果一忙起来竟忘记了。令这篇小文沉寂了近乎两月。今天加班,无意间在文档里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了它。一时间有些恍惚起来……
——题记
一、小别文笔山
记得清明的三天假日,天气出奇的晴好。第一天洗衣晒被,慵懒地度过。后两天将自己融入大自然,用心感受到“望峰息心”和“窥谷忘返”的境界。
那天午睡后,驱车来到小别两个月的文笔山。
意料之中的是这里依然人山人海,久违了,岭南的春天,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天气不冷不热,正是出游的好时候。看马路两边私家车成长长的一排,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车位,停好车,来到文笔山下树木园,这里依然是柳绿花红,只是那些花开得更加璀璨,花的种类也更加繁多。
看着盘山路上行人如梭,我们选择了走登山路段,沿着人工修建的石阶,缓步走在不高不低石山路,依次默默数着十九座山峰。突然发现,在原来两座凉亭之间,又再建一座新的凉亭。以往我也觉得,十九座山峰之间,只有两个凉亭也真是太少了,当然,在山路两边有很多石凳供登山累了的行人休息。但是,坐到凉亭里面休息,感觉就不同了。可以凭栏远眺,可以围坐石桌,可以听春风习习,可以赏流云脉脉。我对警察说:“还真不错,这里又加修一座凉亭,只是觉得,三座也还是少了,再多建几座,更好。”警察笑了笑,说:“你呀,总是这样,哪里增加了建筑都显得异常高兴。尤其是凉亭。你,不会前世与亭子有什么故事吧?”
我听了,心里觉得好笑,他无意间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喜欢亭子,也许自己前世真的与它有缘?
上了无数个坡,下了无数个坡,上坡时汗流浃背,下山时轻松愉快。终于到了最陡峭的一段山路,警察说:“再加把劲,上了这个最陡的山之后,再下去,就是终点了。”
于是一鼓作气,终于站在了山的最高处,我也气喘嘘嘘了。擦擦汗,喝了口椰子汁。向山下望去,深不见底。左侧是亮晶晶的金钟水库,看到游人如同蚂蚁一般大小,布满在山路上,突然想起了古人张岱在《湖心亭看雪》写的“舟中人两三粒”。真有种沧海一粟境界。右侧透过密集的树林,看着城里一片片高高的建筑,春风阵阵,柔柔地触摸着你的脸庞,不由得又涌出古人绘春的诗句:
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
日暮笙歌收拾去,万株杨柳属流莺。
——《苏堤清明即事》(宋)?吴惟信。
二、变速游金钟
5日,驱车来到市郊金钟水库。这里也一个冬天没来了。今天因为周末,更是人山人海。我们租了两台变速自行车,沿着山路,绕着水库,盘旋地融进大自然之中。天气如此晴朗,空气如此清新。太阳在云层里半遮半掩的,透出柔柔的光。我连遮阳帽和遮阳镜都不需戴,只是小心地躲着迎面而来的众多游人。下坡的时候,自行车疾驰而去,如果恰巧此时迎面无人的话,我就松开手闸,尽情地飞下坡去,自行车随着清脆的铃声向着下坡山路飞快而去,春风扑面而来,吹扫了一冬的阴郁,心里感到由衷的`清爽。
上坡了。警察在后面看着我吃力的样子,就问:“你没用变速?”我说:“好像用了,但是弄不明白,变速器调大还是调小,就觉得比骑一般自行车还辛苦。”警察笑了,说:“现在你马上将变速器调小,这个坡度,你最好调到最小数,调到1试试?”
我试着调小了变速器,脚下立刻轻松起来,这个看起来很陡峭的上坡山路,很容易地上来了。
啊,原来还有如此玄妙!我非常高兴,难怪大家都选择骑变速车来这里兜风。
之后,我按着警察教的,下坡路,将变速器调为大数,上坡就调回小数,这样,这次骑行,变得轻松愉快起来,没觉得怎么辛苦,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原来,变速车有如此省力的功能。想想曾经又一次骑变速车来此的经历,那次根本没有这样轻松的感觉,真是浪费了变速车的功能。
三、寻梦铁索桥
——古香林索桥
休息三天后,工作了两天又是周六了。这一天天气依然很好。不阴不晴的。早早起来,是因为上次警察答应,周六再到金钟水库步行,带着去年夏天刚从东京买回来的大功效拍录两用机,边走边拍录,想着就惬意。
到了这里,已经熟悉的各个通山路口,因为步行,很自然地从一条稍近的路口转进去,今天山里静悄悄的,骑车的,步行的,加起来,也没有前两天的十分之一。
这样的寂静中,鸟的叫声格外清晰起来,不由得侧耳倾听,那声音有了韵律和节奏,高高低低的,清脆悦耳,在山里产生着回音,在山里回荡着……
在向山的右侧望去,那一泓清水,倒影着山色,水变得青绿青绿的,隐隐约约山的影子,随着水里涟漪颤抖着,水和山之间的岸堤,种植了一排排的粉色杜鹃,正如火的绽放,真正是:金钟水库丽十里杜鹃花如海。真是“芳草绿野恣行事,春入遥山碧四周……况是清明好天气,不妨游衍莫忘归。”(《郊行即事》?(宋)程颢)
随着山势,我们转了无数个弯,每个弯的尽头,都修缮了一座座风雨桥,或者汉白拱桥,其中一个名字美不胜收:银红拱日。看着这名我想起了好友,默默读着,名字竟然相似起来。想着他们春节后来的时候,因为怕他们辛苦,选择了登文笔山,殊不知如果来这里,他们一定会更喜欢的。下次他们再来,一定约他们来这里。
因为步行,欣赏了无数个别致的景点,很喜欢途径的邀月亭。名字透着仙意。
很快来到古香林索桥了。现在这桥只剩下桥的两边桥头,各自在水库一端,隔着水库遥遥相对,而桥身早已风化为历史的烟尘了。这里成为真正的断桥。断桥也因此成了水库一个景点——梦留铁锁。
想起了十六年前,我们刚调来南方不久,单位组织了一次出游活动,来的就是这里,当时,我们通过这个铁索桥上了对面更高石山,记得这桥名为——古香林索桥。那时,这座桥当时极为险峻,走在桥上,桥身剧烈地颤动,我们紧紧抓住桥两边的铁链,小心翼翼走过索桥。
十多年来,一直想再来走一次索桥,都因为找不到而没能成行。因为金钟水库的建成,我们无意却找到了这个索桥,没想到它已经不复存在,唯余下桥头在水库两端对望着,那端情深深,这端意绵绵,隔着清波荡漾的金钟水库,遥遥相望着。
时光荏苒,岁月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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