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了母亲的散文
【散文一】 偷豆角
不论年龄有多大,儿时的记忆总是抹之不去,挥之不去的,时常间总会想起。我已走过了四十几载的岁月,可每到麦收时节,就不禁想起儿时随小伙伴去生产队麦地里偷豆角的事来了。
当今在市场上,虽然也能看到豆角,可跟我小时候偷的豆角吃起来的滋味却不大一样。那时候,生产队种着大片大片的麦子,队里总是在麦田里套种着豌豆,当然只是一片一片的,也不是很多。麦子快发黄的时候,豆角也长得饱满了,只是很绿很绿,此时的豆角嫩而好吃,香香的,甜甜的。时常间,几个小伙伴背着家长或者老师,一起偷偷地钻到麦地里,蹲着或者干脆,爬着,两只小手摘着豆角,少不了担惊受怕,就怕被看守豆角的人发现。装满了衣服上的小兜兜,才飞快地跑出麦地。没事了,大家一起走着,逍遥自在地吃着偷来的“战利品”,那滋味就跟吃仙丹一样。
生产队地里套种着豌豆,那可是个稀罕物。用豌豆掺在面粉里,蒸出的馒头呈着为褐色,能吃到这样的馒头可不容易哟。那时候,只要有人放了哑哑屁,人们就知道她(他)一定吃豌豆蒸的馒头或者吃了豌豆面了。夏天里,队里就会派专人负责看护。看护归看护,可他们也有瞌睡打盹的时候,有个别社员就钻进麦地偷豆角了;对孩子们,那看守麦田的人就相对宽松些了。要是被看守人发现了,一般都是大声喊几下,吓一吓的时候多,小伙伴闻声后撒腿那个跑呀,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气。说的夸大一点,我后来上高中能跑五千米,都跟着有关系呢。
豆角发绿而且嫩着地时候最好吃。用手将豆角皮从细缝中分开,五六个嫩嫩的小豌豆块就呈现在眼前,一下子放进嘴里,甜甜的,嫩嫩的,那口感真不好用语言表达出来呢。豆角的皮也能吃,豆角皮只是不能直接吃,要把它最上面的一层很薄很薄的皮慢慢撕去,才好送进嘴里慢慢叼着。那口味的美哟,到现在都能深深地感觉到,简直嘴里都流口水呢。
等到豆角由绿慢慢变黄时,豆角里的豌豆块就变老了,硬硬的,吃到嘴里就不好吃了。不过这时候,可以拿回家在大锅里煮煮,豆角颗粒就能吃进嘴里,那滋味真美的很。豌豆后来晒干了主要用来做牲口的饲料,不过,人们食用也很多,蒸馍,吃豌豆面等。
偷豆角伴随着我的童年成长,让我终生难忘。那时的偷是相对的,也没有负罪感。后来,土地承包到户后,村里就没人套种豌豆了,我再也没有吃过豆角。几十年来,一想起麦田,就会想起和小伙伴偷队里豆角的那段“不光彩 ”的童年来。总是忘记不得。
【散文二】又想起了母亲
家乡人常说:“三月二十八,麦子豌豆乱开花”。恰巧,三月二十八是家乡砲里的农忙会;接着四月八又是前卫镇的农忙会。过了这两个大的农忙会,家乡人就一天比一天忙了,为夏收积极准备着。
其实这时候,正是油菜籽收获的季节,母亲自然很忙碌了。我家里常在平坦的地里种麦子,而在沟地里种上菜籽。沟地一般在原下,收割的菜籽杆要靠人一捆一捆背上来,而所有这些几乎全是母亲一个来做,那辛苦自然能想象得到。菜籽杆在麦场里晾晒,再一下一下捶打,那可是个细致活,菜籽粒很小很小,收起来肯定费时费力,所有这一切,几乎全是母亲一人来完成。时至今日,我都能清晰地想起母亲劳碌的情形来,想念母亲也就成了我的心痛。
准备农忙用品一般也是母亲来亲自完成。夏收装粮食的口袋,母亲总是补了又补,有好几条还是生产队留下来的;对于用的最多的蛇皮袋子,一般装100斤左右,母亲还是能补的就补;夏收用的簸棋也要收拾停当,往往是把簸棋两个边绑的再结实些;农忙时用的铁叉,扫帚,刮板,木锨等都要整理出来,放到顺手的.地方。母亲的细心,那是街坊邻居所公认的。
最忙碌的是割麦时节。收割机还没有盛行的年份里,一家成十亩地的麦子,全靠镰刀一刀一刀来割。早上四点前母亲总是第一个起床,她要做简单的早点,然后就往地里赶。割麦那滋味,见过的人谁都知道很辛苦。两腿蹲着的时候最多,腰还得弯着,一手握镰刀,一手拢麦杆,那需要很好地协调起来。母亲割麦子的动作那也是一副壮美的画面,时至今日总是浮现在我的眼前,在我心里她永远活着,活着!
夏日里割麦,那劳动量很大很大。一天一夜不睡觉都不是罕见的事情,“龙口夺食”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母亲忙了地里还要忙家里,那辛苦我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的。虽然后来有了收割机,劳动量少了许多,可夏日里母亲还是劳碌的。
夏收的日子临近了,想起了夏收,就更加想起了我的母亲;明天又是母亲节,我就写下了上面的文字来缅怀我的母亲。我又想起了我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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