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吻面我自乐散文
早上,我望着窗外漫天的大雪,越下越大,偌大的雪花如鹅毛飞舞,又如天女散花,满天铺开,飘飘而落。一夜的大雪,把大地、万物银装素裹。真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觉。
早饭后,每天惯例运动的时间到了,可外面大雪纷飞,雪花飘逸,仍然没有收敛的迹象。
我站在温暖如春的阳台上,面对玻璃窗外的白雪皑皑,涌诵着经常对网友们宣讲鼓动的小诗:“日行八公里,疾病脚下弃,收步杠压腿,疏筋键骨奇。”。
这几句抒发的小诗,道出了我跑步运动的生涯和收获。我坚持长距离跑步已经十二个年头啦,通过数年长时期的运动与合理饮食。日前,我这个65岁的老头犹如中年人,身体健壮,各项体能指标正常,年年体检,年年全部达标。什么“三高一病”距我远之。如今,身心健康,性情愉悦,每日到点,必须外出运动。
外面的大雪,十足让我忍耐了好一会儿,在阳台,我焦急的观望着,等待着,大雪还是没完没了地飘落不停,我再也按耐不住外出运动的欲望。
看着纷飞的大雪,激情燃烧的我迅速换了运动装,迎着飞雪,融入到大雪的白色世界里。
我戴着墨镜,踏着厚厚的积雪,在飞雪中缓慢地跑到一公里外的南城公园南侧的窝头河带状公园,这里是我每日8公里跑步的运动之路。
窝头河的冰面白雪覆盖,两侧的树木银装披挂。周围都是银白色,我也变成了白色。飞舞的雪花积累在我的帽子、肩头上,还疯狂亲吻着我的脸面,不知是被风吹到天上的,还是从树枝上造出来的冰凌还是雪渣被风吹掉,也不时地打落在脸上,钻进脖子里面,冰凉使我不自觉地激灵一下,马上就被汗液融化,流淌着浸湿了衣服。
我来到经常跑步的窝头河东环岛上,摘下帽子清除积雪,又用帽子拍打几下身上的'积雪,抬头看看银装素裹的树木、亭阁、冰河,较粗的树枝上压着如公鸡头上的冠帽,高高厚厚的雪凌,亭阁、冰河也打扮的格外洁白、艳丽。
这里雪很大,很白,也很厚。在平坦的环形小公路上看不见它的本来面目,被厚厚的白雪覆盖着,犹如还没有开垦的处女地,真的不想破坏它那纯真、洁白、美丽的身躯,踏上去“吱吱吱”的直叫唤。我犹豫片刻,还是踏着厚雪,沿小岛开始转圈运动。
我回转身,看着雪道上留下了一溜清晰的脚印,这唯一的一溜脚印,让我心里有些内疚,一条美丽平展的雪路被我破坏了。我收住脚步,弯腰仔细观看,只见下脚和提脚擦挂的痕迹下,留下深深鞋印,脚印里面留下清晰的花纹,像一幅美丽的版画作品,又让我好开心,好高兴,我情不自禁的欢笑起来,我高兴得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无意间留下的艺术作品,我立刻为这作品高呼,欢笑。
大雪几乎达到了疯狂至极,纷飞的大雪,很快的在涂抹着地面上被我踏出的伤痕。
我像往常一样开始习练我的“大笑疗法”和“呐喊疗法”,此功法是头部血管按摩法,说是功法却很简单,就是大笑和高声呐喊,俺经常在这里习练。“呐喊疗法”还有吐故纳新,按摩五脏的功效。
我昂首挺胸,气沉丹田,运好气以后,开始仰首朝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又向太空“啊------啊------啊-------”的呐喊,让体内垃圾坐着胸腔共鸣出的气浪喷出,随着呼出的白色气流飘出,呐喊声声也随之传的很远,很远。
声音惊动了一群发愁无处觅食的麻雀,它们突然从一处灌木丛中腾飞,犹如一把扇子面形状闯向树冠,惊恐地撞击着树枝,发出了不满意的“叽叽喳喳”的呼叫声,树枝被撞得乱动,树枝上的积雪掉落在地,发出了“噗啪”的声音。一群黑色乌鸦也“啊----啊------啊”冲向大雪纷飞空中,雪白的世界掺杂着黑色的斑块,盘旋着,呼叫着,好像通报这里发生了举世瞩目的大事,只过了一小会儿,它们就不知去向,这里又安静下来。
我心里好笑,因为,麻雀也好,乌鸦也好,有谁愿意冒雪而动?但也很悲哀,只因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个人类遥相呼应,我真的感到有些孤独。除了我自己,这里没有一个认识或不认识的同伴,那怕只是个小伙子也好。往日,公园里晒太阳的,扎堆聊天的,玩扑克的,以及各种形式运动的人们,现在都不见了。
我却不然,我喜欢大雪,我拥抱着大雪,与雪儿融合在一起,潇洒、快乐!我更喜欢踏雪,喜欢冒雪跑步,踏雪跑步更安全,更刺激。
围绕小岛跑上一圈是600米,在这里,我不知跑了多少圈,只知陶醉,不愿离去。
一个多小时的运动以后,我载着一身的白雪、周身的汗液,带着满脸的红润,怀着愉悦的心情告别了小岛,冰河,树木,亭阁。
这里留下我反复跑步的脚印,又被雪儿修复、平整,看不见了。我又留下了新的脚印,这脚印是一个不惧风寒袭击运动者的遗留物,是一个强者踏实的脚步。正是:
一夜大地披新衣,银装素裹鸟叽叽,
群雀踏雪为寻觅,我踏寒雪乐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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