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刚刚好的散文
【篇一:我们现在的距离,刚刚好】
或许,此生你不会再看到这寥寥的几许文字。但是,没关系,文字不一定非得被阅读。
还记得那次我的一句玩笑“你很无聊吗”所引发的“战争”吗?其实,你偶尔的关心让我感觉很窝心。没想到我随口的一句玩笑,你的反应是那么的强烈,我很认真的道歉也无济于事,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还对我关机。我是个勇于认错的人,做错了事情,或者说错了话,我都会明明白白的说“对不起”,而不会借着自己是女人的优势耍赖皮。所以,一直来,我其实都是很开心的一个人。但是,那天晚上,你却让我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知道了原来你也会无理取闹。在学校的操场,我哭了好久。
还有一次,你要我解释“有几个臭钱”的含义,你明知道我不是对你说的,你也知道我会着急,但是你还是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说是希望我解释一下。我想解释的时候,你又留下一句“其实你什么都不用说”,然后对我关了机。我也理解,在生活的重压下,人总要有个心理的突破口,但是,对象不应该是自己身边的人。这一次,不仅仅是心痛,还有一种受伤的感觉。其实,所谓的受伤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给的,是我自己在伤害自己。所以,我选择的离开,其实是离开自己对自己的伤害。
在此叫您一声大哥,希望以后的日子里,特别是对喜欢你的朋友亲人们,你能心平气和一些,有了问题,哪怕是有点小小的想法,不妨静下心来,好好听她或他说。别由着自己的性子,那样会伤害他们。其实,这也伤害了你自己,对吗?你也舍不得伤害你的朋友,不是吗?否则,你不会在第二天发我短信,问我是否还在生气。我也曾发脾气说再也不见你,可是脆弱的时候、高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起你。是你,陪我走过了人生的低谷,在我掉落尘埃的时候,你教会我在尘埃中也要开出美丽的花。可是也有时候,我们就象两只刺猬,靠近的时候无意当中就会伤害了对方,也伤害了自己。大哥,距离有时候也是保护自己、保护对方的一种方式。所以,我们现在的距离,刚刚好。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你,心中有份牵挂,有份淡淡的想念,你不一定知道,但是我还是很快乐。也愿你幸福快乐!
同时,也告诫自己:善待自己的情绪,也就是在善待自己,同时也是善待自己的朋友、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when painly cannot resist the yearning ye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 in my heart,but using one's indifferent heartTo dig an uncrossable river For the one who loves you.
或许,懂与不懂无所谓。大哥,与尔共勉!
【篇二:我们的友谊,刚刚好】
认识芸,是在去年元月的中旬。那时我还在校后勤集团上班,预备着年后辞职出来。那天下午恰逢我一人在公司办公室,芸轻轻悄悄的步子走了进来。个头和我差不多,比我还瘦些,看样子挺文静。微鬈的头发灿黄而晶亮,像新近才染过的。若不是这新潮的发型,她的外表会更显得文静。几天前她已来这里应聘,正等着是否录用的消息。因为也住在校园家属区,她便抽空来这里打探公司的情况。
也许只是我在闲着,我比较热情地接待了她,并详细告诉了她我所了解的公司日常的运作情况。然后我玩笑着告诉她,等我辞职,我这张办公桌就是她的了。那天下午她在办公室坐了许久才离开。
不几天后她便接到通知上班来了,我把办公桌抽屉的钥匙匀出一把给了她。这之后近半个月的时间芸便每天跟着我。要说,靠裙带关系扶摇而上的那名公司经理也真是不会办事,在芸之前公司已经招聘了新员工,且年前的几个月已是公司的淡季,就算我当时辞职公司人员也早已饱和,芸上了半个月的班后,经理忽然意识到这个情况,就又出尔反尔准备辞退她。我们几个在芸之先获悉了这个消息,都为她打抱不平,出主意教芸在经理请辞时如何捍卫自己的权利据理力争。但结末芸还是在我离开前就先出来了。
正逢上过年,芸出来后给过我几回短信,都是些祝福的话。三月,我离职后的没几天,便在去附属学校门口接女儿的时候碰到了前来接儿子的芸。芸问我住哪,然后说哪天可不可以上我家来玩。芸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样子有点犹豫,因为原本我应该在她问我住哪之后主动邀她来家坐坐的。
我笑着点头答应。芸犹豫的样子显得很文静,一刹那里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某方面的影子。过几天芸果然就来了,因为彼此都歇业在家,芸和我说的都是找工作方面的事,她每次来都显得很恭敬的态度说希望我能为她释疑解惑。我笑起来说,我自己都不能为自己释疑解惑呢。芸的恭敬让我几乎不能消受。我其实想要的是朋友之间一种平等的对话关系,可以互相倾吐但彼此互不依仗。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这是因为我和芸还不很熟识的缘故。但我觉察到我们的这份初相识的友谊带给芸的兴奋要远胜于我。女人之间总归是无多少城府的,在人前显得文静的芸在我面前却显得非常健谈,里里外外的家事都毫不保留地告诉给我。芸说,她不是那种爱在人面前讲话的人,但遇到了合适的倾诉对象就会滔滔不绝。
事实,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每次芸上我家来,都是芸说的多,我听的多。我还渐渐注意到,芸说到神采飞扬的时候,表情极生动丰富,语言也抑扬顿挫地充满了激情。她的表述总喜欢转折,经常是话先说了一半,停顿半秒钟,然后来一个响脆的“但是”,再停顿半秒钟,并在这话语的停顿之间自然而随性地辅以一个很有弧度且优美的手势,再接着把下句说完。她的言语中总是充满着对生活、对未来的热情。而这种热情似乎都快从我心上剥落了。
去年三月份芸来得很勤,几乎隔上一两天她就来我这坐上一回。她问我呆在家里烦不烦,我说我是比较能静的人。倘若我告诉芸受不了一个人在家,估计芸会来得更勤。芸说没法面对自己失业又天天出现在婆婆的视线里。婆媳之间的微妙的矛盾,是芸倒给我的苦水之一。但我知道她只是烦闷时说说。芸是个善良的人,她婆婆也是。芸与其说想让为她释疑,毋宁说只是想要我这样一个能懂的旁听者。
我在与芸的交往里显得比较被动,每次都是她主动短信说到我家来或我上她家去。我也偶尔去过芸的家里的,都是她的公婆不在家的时候。记得四月,一个刚下过雨的阴沉沉的天气,好像是第二次去她家里,我们的话题谈到衣服时,芸从她的橱柜里翻出一套浅灰色套装。
这套装还是芸做女孩儿时穿的,至今仍崭新着。她说现在变瘦了穿不合身,这套衣服又很喜爱舍不得扔,她说她想送给我。说实话那刻我在心里有些抵牾的。颜色不大喜欢,款式有点老成,这只在其次,本身哪个女人橱柜里的衣服不都多得穿不完么。甚至这些年我都失去了逛街购物的热情,而况她这样一套陈年旧衣服。可是芸没意识这些,她很热情地说:“快把衣服脱下来试试啊。”见我犹豫,芸笑着补充说:“都是女人,你还不好意思脱呀。”
于是我把那套装给换上。的确非常合身,仿佛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可是我还在暗自挑着毛病想加以拒绝。等我换下来时,芸却已找好一个塑料袋帮我把衣服包装好了。然后她说她还有一套冬装,藏青色的,她又劝我来试,说如果合适这套也给我。我只好又试穿了一回,但终于找到借口让她把这套挂回自己的衣橱了。我终归收下了一套,这让芸很开心。我想起自己有件头年买的衣服,穿了三回,袖子有点嫌短。我便想起回送给芸。芸听后很高兴地就答应了。隔日我就把那件衣服给芸带了过去。我原是不想欠她的,但从芸的开心里我感觉到我实则是双倍获取了她的友情了。她的衣服我穿过两回,我给她的衣服却亲见她穿过好几回。也许,真没能比用“与子同裳”更好地注解“友谊”这个词汇了。她穿我那件衣服的时候我怎么就感觉着她比平常更亲切。也许这也是芸给我那套衣服的初衷吧。
五月的时候,芸在附近商场客服部找了份工作。但她起初不是很喜欢这份工作,她念念不忘曾在某高校里的一份多年的文员工作,她一直想着再有那样的机会。后来一次闲聊,芸说,如果我能和她在一起上班就好了,就无所谓哪里了。我以孩子没法照料为借口,实则我对工作,甚至对生活根本没有芸那样的热情。芸说,孩子其实好办,可以把我们的孩子放到一起来,我们中午可以轮流回家,然后一起做饭吃啊。
我听着便忍不住为这芸已进入婚姻家庭却还拥有的这样单纯的情谊笑起来。这之后,芸的工作渐渐忙起来,来我家的次数减少了些。我每周都要去商场,偶尔便踅到客服中心看看,她在就跟她打声招呼。有一次她来了,头句话就感叹说好久没来我家坐坐了。有一次在网上碰见她,好像我是她相隔千里不能觌面的网友,她好多家常话想说,但我终于匆匆下线了。也许真正我只是有点唯恐现实的朋友给虚拟化。
这之后芸的工作渐渐熟络安定,来我这的次数又渐渐多了起来。今年三月里的一天,她骑着自行车在楼下喊我,我没有听见,她怕自行车被盗,径自把车扛上了楼来找我;四月里有一次她短信给我说过来,正好我手头有点事,就让她次日来,偏次日的时候天气极坏,暴雨夹着雷鸣,我短信问她还过来吗?芸竟冒着暴雨来了。还有一次她说好了来,估计着时间差不多,却没等到她的人影,好一会她的手机拨打了过来,有点怨气的口吻说:“在你家敲半天门了,怎么不开门?”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抱怨,尽管很微小。我打开门,却不见人。我手机拨打了过去,却不想她竟在来我这走往一年多还会把楼道走错。
芸说自己没法忍受一个人独处的日子,她说每天她都要给自己的余暇作计划安排,今天下班干什么,明天下班又干什么。然后她又婉转地向我提出那个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每天这样一个人在家不闷吗?芸知道我的朋友不多的,也许芸的潜意识里设想着我在长久枯坐家中之后,终会因无聊而主动短信约她过来小坐的。但我一直都极少短信与她。芸日益将她立体多元的生活层面展现给我,而我呈示给她的'却一直是扁平单一的世界。并非想要有意隐瞒她什么,只是有许多家事心事我宁愿自我消化。也许真正,我只是顾虑我和芸走得太近而让这份友谊生出嫌隙。我想,至少现在,我们的友谊,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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