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的遐想散文
一
放下了行囊,做一个安于居家的人。于是,我们要考虑温饱问题。再在肚子里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今天吃什么合适?营养是不可过度讲究,因为,你我都不是什么美食家或者神厨,只是普普通通的只会做几个家常菜的人。
玉米真熬稀饭,青菜馒头,酸汤饺团,或者油泼棍棍面,多吃上几碗那是不成问题。咱是吃素的,面条吃不伤,肉吃一两顿可以,吃久了就范腻味的。
二
老人们说,人是旱虫,久旱逢甘雨,盼雨的心情可想而知。但下过了两三天,大家就不耐烦了,老是急躁,着急着又盼晴天了。下一点雨,不说别的,脚底下行动就不利索,老觉着拖泥带水,磕磕绊绊的。再说,出门穿雨鞋带雨伞,多麻烦呀。天晴了,扫地出门,轻松一身,啥也不带,就风风火火的干该干的事去了。
说来也怪,这次下月气温降得厉害,许多人希希嘘嘘的都加了衣服,完全不像过夏的样。据说,在街上摆摊做买卖的,都把羽绒服给翻出来使上了。——“真冷,哼哼哼!”叫人一阵哆嗦里。
三
神经病,太阳都出来了还下着雨!
——有人这样骂老天。望着檐下积水处泛着的水花,我替老天鸣不平里。——当然没敢说出来。
这出太阳下雨的情形,在夏天时常发生,是雨后的“回雨云”带来的。何况这种境界是可以入诗的,叫“太阳雨”。当然俗人不会领略,只觉着下雨麻烦,阴冷的厉害了。
四
兜风。
天稍一放晴,这是我唯一要做的事。夹着自己的摩托车,不管三七二十一,放一脚油门张到了百米之外,甩下了身后的是喋喋不休地抱怨声。
其实,在这儿,无论在单位还是在外边,我都是一个孤独者,独来独往,无拘无束,除了工作,再没有人能左右或者侵占我的时间。
兜风的意义似乎不大,总归是我一个人的`事。但我就趁着这股劲,随心所欲的去做了。就像我的写字、务文,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成就并不在乎,只为了证实一点:你升官发财行得通,我舞文弄墨也混得不差!
但实际上,人家都发迹得大红大紫了,我依然是默默无闻,沦落成日渐沧桑的“臭老九”的尊容了。
多可怕。
五
当然,还有更可怕的。老大的年纪了,还想着把一切打破,打破一切的定数。
不是夏天都可以因为一场雨而变得这么冷,而人生为什么不会因为命运的转机而变得扑朔迷离呢?
于是,我幻想自己一个人出走,被逃离,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演绎一段传奇的经历。
好似田园牧歌,又好似都市圆舞曲。热情的奔放的,我的地盘我做主,自己成为自己人生的真正主宰。
风雨随手一挥,便有霞光,便有彩虹,便有仙女的相伴,便有天使的侍奉……
但我只是凡人,只有劳动,奋力地,才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才能把可能变成能行。
六
“古今成大事者,非有超世之才,亦必有超拔之志。”
多亏朋友提醒,要了那么一幅草书。给我出了题,也解释了我心中的疑虑。
多次思索,设计字形,连绵萦带,章法排布,最终找出了自己认为满意的作品布局来。
我是在成大事吗?似乎是这样。成大事,毕竟是我的梦想了。有人求字,说如果一朝成名,那就升值了。我调侃的回答:能成名,能成精,是事实!
雨天很好,放下了包袱,开动了机器。
我思故我在,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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