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从混沌中走来,带着野性、残忍聚居。人与人互相驯化,我们开始成为文明人,善于伪装的文明人成就了社会。当有一天看到某幅画,一首激荡灵魂的歌曲,一个令人向往的世外桃源,是否扔掉珠宝,扔掉体面的生活,义无反顾的流浪。
从《瓦尔登湖》走到《月亮与六便士》,这是我大学一年级新的认知,成长带着困惑抨击我浅显的世界观,我小心翼翼的打量成年人的社会,措不及防被打倒,苦苦地想人性、真理、时间、世俗,它们在我脑里撺掇。
“最令人震惊,最为真实的事实从来都没有在人与人之间进行过交流”,在《瓦尔登湖》中看到这句话,让我联想到毛姆笔下的斯特里克兰德,当他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中年之际,没有任何缘由离开安定稳固的生活,去追寻他的梦想。在他看来名誉,地位,家庭,爱情,都是文明人的社会绑架给他。他挣脱社会的桎梏,听从个人的召唤,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只会束手束脚,却是最真实,最原始的人性。
人性在被驯化的过程中变得矛盾,就像毛姆说“我不知道真诚中有多少是在摆姿态,高贵中有多少出自卑鄙,堕落中有多少圣洁”,年轻的我也感到龌龊,感到恓惶。当我触身感受世俗下人的丑恶姿态,我难以用语言去回击,因为早已根深蒂固,就如同渴望别人认可是文明人根深蒂固的本能。然而梭罗从繁华走向荒凉,像个原始人那样简单地生活,胼手砥足造好一个遮风避雨的小木屋时,他会在瓦尔登湖旁看到风高夜明中的月亮。
他们两人在世人看来是孤独的,是不可理喻的幼稚行为。也许从前当我盲目的崇拜他们说像他们一样生活,长辈的唾沫会把我从幻想中拉回,他们总是用那数不尽的苦难,环境恶劣等等吓退我的勃勃雄心。如今我也感到惭愧,因为年轻的我早已被根深蒂固到文明社会,迫使个人把社会的利益放在前面,一味说服自己种种利益要比自身更重大,为这些利益肝脑涂地,对自己良心的及时反应深以为傲,当我想起要反驳,却没有勇气迈出,也无法迈出。
不得不承认人类物种从简单到复杂是顺应宇宙客观规律,一切必有因果。宇宙之大,思想无尽,瓦尔登湖中的月亮是个人在不断地探索追寻,努力去表达的态度,让我们时刻清醒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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