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这行题目,泪眼复朦胧。记下2013年6月4号(农历4月26日)心再次绞疼。我生命中那个无条件爱我的老爸就在这一天永远的离开了我。那一天我才真正懂得什么叫伤痛欲绝,什么叫肝肠寸断。
老爸从查病到治疗这半年多来,几乎受尽了病痛的各种折磨。刚强的父亲很少在我们面前表露他的痛苦。实在忍受不了了,也只是低声的呻吟。最后看到他不停地用无力的手指去抠床垫,那时他已经没有气力呻吟了。住院期间,父亲一直靠各种营养药物维持,细细的胳膊天天被输液管纠缠着。最后血管硬了,绣花针般的针头硬生生地被逼了出来。只好用保留针注射。父亲最后什么都吃不下了,一个多月米水不进,只有靠脂肪乳和白蛋白“充饥”。“或许是上帝看他太苦,就把他召去了。”我在用这句话欺骗自己,借此聊慰我泪雨滂沱的心。
在天津肿瘤医院治疗一周后,我们还是回家,用他的话说,再住院意义不大,因为父亲的器官正在衰竭。最后他要由半昏迷到全昏迷。虽然去之前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听到这样的结果绝望的阴影再次把我重重包围了。那一刻我分明清楚的知道,人在病魔面前该是多么的渺小。不管你试图做出多少努力,最终你也敌不过他的魔爪一攫。
接受了天津主治医生的建议,我们回到当地的人民医院。在这住了整整八天。父亲永久地合上疲惫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他不会再看到美丽可爱的世界,不会看到儿女簇拥在他的床前强作欢颜,也不会看到他最喜欢的小孙子纯真的笑脸……父亲走了,就这样静静地走了,静得我的心空寂得要窒息了。父亲走的那天上午,我买了西瓜,用小勺把汁水“逼”出来,然后用吸管喂他。几次三番,他都没吸进去。看到这里,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父亲竟然连吸管都不能用了,他已经太无力了。下午三点多,父亲开始变得呼吸急促,小脸憋得发红。弟弟叫来医生量了血压,医生小声告诉我血压很低,50——70.当时心突然很沉,知道这不是好征兆。于是请求医生再给加点药,采取点抢救措施。医生又给父亲挂了一瓶液体,虽然他不能说话了,但是意识一直很清醒,于是我就骗他说“你现在不太舒服,是因为血压有点偏低造成的,别着急。医生已经给你用药了,最多半小时,你就舒服了。你一定要坚持……”估计他能听懂我说的话,但就是不会表达。我就坐在他身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突然间父亲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白都露出来了,就那么大大的睁着,好像不会合眼了。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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