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开始长大,不在做一些我们觉得对的事情。而是去做一些在别人眼光里觉得对的事情。做一些为了生活为了现实而做的事情,做一些甚至我们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还记得我小时候看过的一些卡通片,小时候喜欢的玩具,小时候喜欢的人和事。我们都会去回想小时候的时光,也都想过回到小时候的日子,做一些无忧无虑的梦。努力把每次第一次做得更好或更完美。
好吧,要是你我回到小时候你我会做些什么呢?
第一次吹的牛,第一次学会的扑克牌游戏,第一次学会的魔术,第一次吃汉堡,第一次喝可乐,第一次抽烟和第一次喜欢的女同学等等。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第一次喝酒时的期待,当然那都是我不知道喝完那杯期待后会给我带来后续的痛苦跟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而现在很多人都会说酒是多么神奇的东西,从古至今的喝酒都是围绕着你的生活点滴来走的路。当你开心的时候就会带给你亢奋,你会觉得你力大无穷,让你奇思妙想,让你觉得自己很豪爽,很洒脱。然而当你难过的时候喝酒会让你回忆痛楚然后忘记痛楚。你会依靠着酒精的作用来麻痹你的大脑使你不会去想那些让你不开心的,换句话来说你喝醉了就算你抱怨世态的炎凉,家人跟朋友的不理解,或者世俗的眼光,第二天你都会不记得你当时的不吐不快。因为你当你喝醉了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思绪。慢慢的达到了你预期断片的目标逐渐睡去,你当然也来不及想到你第二天的身体状况跟呕吐时想死的想法。
小时候在学校难免被同学欺负跟欺负同学。小时候上课时的窃窃私语,跟同学在操场上玩过的游戏,回家一起哼着那个时候最流行的歌走过的路,跟上学时到邻居同学家叫上他们一起去上课的路上,嬉笑玩耍最后忘记时间被老师叫到讲台前罚站的趣味。
我还清晰的记得我读书时喜欢的女孩,她的名字,她的头发,她的字体和她周末兴趣班学的才艺。当时的喜欢就是喜欢。你觉得你能给她的有好多好多,请她吃一包零食,到她值日那天帮他打扫卫生,放学送她等等,借他的笔跟橡皮擦你也大方的不愿收回,你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伟大。小时候的家庭环境好的同学经常会带一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或玩具到课堂上炫耀,当时他们的得意忘形并不是膨胀,并不是趾高气昂而是纯粹的想拿自己喜欢的东西跟喜欢的同学分享。然而当时的你我是多么的好奇,发誓只要拿借我玩一次我会愿意跟他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小时候下课时的光阴我们都是在那喧哗的操场上度过的,那时无忧无虑地跟同学追逐着,走遍了操场上每一寸土地。抢过女同学的笔穿越过的教室门口的每一条走廊。那时我觉得学校是多么的热闹,多么的充满了欢声笑语,多么的熟悉,多么的让我我热爱。因为我家离学校很近,大约1公里的样子。所以那时我决定周末的时候来看看我所离不开的学校,当星期六的早上候踏入学校的一开始我就被学校的安静所惊呆了,昨天还熟悉的操场今天就让我感到陌生,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没有街道上的嘈杂,没有行人的零碎的脚步声,没有店铺门口音响的音乐,有的只是时不时被过往车辆鸣笛打破的安静,不,是寂静,对,只能这么来形容我最熟悉却又陌生的操场了。我加快脚步上了二楼赶紧走到属于我的教室,门是开着的,进去候我开始兴奋起来,今天整个教室甚至学校都属于我,我开始角色扮演了起来,一会儿扮演老师,一会儿扮演回答的同学。玩累了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休息。休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把眼光投射到我当时暗恋的女同学的座位上。我忍不住的向那个自己向往的座位旁走去,坐到了我喜欢的女同学旁边的位置上。一只手支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那张空着的书桌。开始臆造着我就是她的同桌,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我在教室里做了很多疯狂平时不好意思做的事。就这么过着自己快乐的时光。直到肚子饿得不行才看了看左手上妈妈为我买的电子表,才想起到时间吃饭了,念念不舍的打算暂时离开亲爱的教室,开始幻想着回到家吃妈妈为我做好饿得饭菜。走到走廊的时候突然想到同学给我说的鬼故事,害怕的不敢下去,手一直抓这楼梯扶手迟迟不敢放开。小声啜泣地静静的等待着饥饿战胜恐惧,才硬着头皮缓慢的走了下去,下这二层楼的时间仿佛过的特别慢,感觉过了好久才走出了我认为的这座鬼门关。当了操场阳光还是这么和煦,不过我还是有点后怕。这时学校守门的老爷爷向我走过来,我就像走在沙哈拉沙漠上看见了绿洲一样的,马上向大爷跑去,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大爷和蔼可亲的笑容我至今未忘,大爷拖着自己年轻参军打仗时被子弹打残的右腿步履满跚的送我到学校门口,我也渐渐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向大爷表示感谢后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家的方向跑去。快到家的时候发现母亲早已在门口等我。等我到她面前是母亲教训我几句后叫我赶紧洗手吃饭,吃着妈妈为我做的我最喜欢的菜时我有想起今天在学校里的遭遇,发现世界上有好多的东西等着我去尝试,不过我必须有所准备,首先就是磨练出一颗勇敢的心。
其实小时候开心跟不开心都是转瞬即逝,你会因为吃了汉堡感到满足从而获得开心,你也会因为自己的新球鞋被同学不小心踩到弄脏感到不开心。你会因为上课时积极回答问题时被老师表扬而开心,也会因为跟自己关系好的同学,生病请假没来上课而感到不开心。然而现在长大成人的我们开心与不开心的味道都已经变了。
套用一下Wyman写给张敬轩的一句歌词“成人的国度太难承继吗?”知足真的就这么难吗?
“来年若碰见17年的他,有没有资格令人即敬佩且惊怕。为时未晚,命数未有敲定,还看造化”。
至你我跟那些同学因为不完美所以才完美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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