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一天晚上,正是广场跳舞人流高峰期,我骑着自行车去广场接我的好伙伴谭竟文,来到广场的主席台上,我对谭进文说:“我们从这里骑车滑下去。”谭竟文就坐在车后,我握紧龙头直往下滑去,刚到底部正刹住车,突然有一个小男孩从我车前横冲而过,衣服在自行车上挂了一下,小孩被拌倒在地,我正准备放下车去扶小孩,可是随后跟来的大人,一来就破口大骂,我们实在看不下去,我就悄悄对谭竟文说:谭竟文走,咱们快走!我就骑着自行车回家,我心理酸酸的,生怕这事让爸爸知道了。那一晚,我心理胆战心惊的,那种酸酸的滋味真不好受。
辣 那次我们到大碑渡假刚会来,爸爸就要我把在大碑的见闻写下来,我不想写,就和爸爸唱反调。爸爸生气了,爸爸一生气我就紧张的要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的往下流,爸爸还是要我今天必须写日记,虽然我紧张害怕,但我任强着不写。爸爸见我一说起写作文就哭,更生气了,便顺手拿起个绸扇向我腿上打来,由于我太紧张,就开始失去理智的打胡乱说。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发现躺在床上,听见爸爸妈妈、奶奶,还有邻居的魏老师都在焦急谈到:没有清醒过来,看来还得想办法去叫医生-------这时我的心理火辣辣的,特后悔,特难受。
苦 前几天,我和爸爸到幺姨婆婆家割谷子,来到田里,我抓一把就推来去的拉,不一会,爸爸来了,就要求我必须割一百株才能歇气,我就割呀割呀,过了好一阵,我才割60株,我又坚持,终于割了一百株,直起腰来,已经感到腰酸背痛。
嗨!没想到这谷子来得还真不容易啊!
甜 昨天,同楼的小伙伴都到我家来玩,做老师同学的游戏,。我当语文老师,何梦月当数学老师,课程是这样安排的:语文、数学、美术、弹琴,特别丰富。我开始上课了,在小黑板上写上一首诗《静夜诗》—李白------------先教小学生们跟我读两遍,还教了他们写“床 、故”这两个生字,还收了作业,像老师一样的批改-----。最后一节课是弹琴,何梦月当教师,他教小同学们学会了《我是一个粉刷匠》,先熟练的弹奏了一遍,们就跟着唱。他弹得准确,同学们唱得起劲,我们玩得特别开心,爸爸看见了,还夸我们这个游戏做得有意义,我听了,心理觉得甜滋滋的。
这就是我的暑假生活,酸辣苦甜,多味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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