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满眼的星星点点,红灯,才后知后觉自己也在其间。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这,也如此烂俗。
沉默,一路的沉默,没有窃喜的询问,自恕的安慰,只是些许压抑的沉默。“哦,怎么会!”睁着铜碗模样的眼,让人默的一惊,荡起的漪沦,收也收不住。
一直以为的可有可无,一直以来的与世无争,让我顽固的坚守着那一丝波澜不惊,直至某场大雨早有预谋的不期而至,淋漓尽致的一场交欢,渴睡的眼,闻听这一阵阵银铃般的指指点点,谁是窃眠者?一切只因我不是婴儿……
光的虩隙中,我被包裹着,像一只丢失泪腺的鸵鸟,埋首地下,傲视一切,殊不知天空之下,无人在意!
葛多拉轻轻的来,悄悄的去,略显贪婪的掠去最纯粹的血液,霎时丧失愁怨的能力……
有一处阁楼,空中阁楼!笔误,严重的笔误,分分明明应为楼阁!错了,聪明人,你断不能揣测一个傻子的愚蠢。
我有一处阁楼,屹立于浮华之间,不比其它澄澈分毫,只是在楼之上,在光之下。日落时分,十指交错,祷告,祈祷彼得潘的到来,渴求我的离去和他们的自赎。无论礁岩捭阖的深海,还是深不见底的石洞,哪怕仅仅柏拉图的永恒……
日出,不断蒸发的雨水,难以抗拒的纷扰,一切朦胧着双眼。
妈妈,山的那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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