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多了,还在为论文的定稿苦恼,不得不停下来释放一下,我的心情完全扰乱了我的思路。
这样的时候,我总是很茫然,又间或有那么一段时间异常地清醒,总是极端,不此则完完全全的彼,我控制不了。有人说,有的时候,我显得很神经质。是的,我不否认。不仅如此,我也这样认为。
仿佛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游离于自己之外的。另一个我站在这个我的旁边,把我看得透彻,明明白白,自己也惊异。
我想找一个地方,找一个词,再找一个借口,来我安放我的心情。
急切地要释放出去,越积越危险,犹如弹簧被压至最底端,稍微地一松懈,不能够预想下场。它蹦到哪里去了?爆发着到了什么地方?伤了别人还是自己?抑或都有?只希望它从地球消失,最起码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很遗憾,不能够从我心里消失,深刻地留在那里,底层,倔强地不肯出来,或者说害怕,畏畏缩缩,再仔细辨认,它比谁都坚强。
悬崖边的那朵漂亮的花,坚强的花瓣只为保护其中脆弱的蕊,招摇地摆动只为证明自己的微小力量,倔强地站立也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它掩饰,它证明,它昭示。掩饰自己的脆弱,证明自己不屈于渺小的伟大,昭示自己的坚强。那么的倔强,看的人心疼。一直在我眼前晃,晃,晃……
找一个地方,找一个词,找一个借口,来安放我的心情。
这里,只是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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