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回到天津,天已经很晚了,来不及整理几天来的兴奋与见闻,扯了一缕夜风,清散眉间几许尘埃,疲倦而惬意地睡熟。
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倦懒舒适地蜷在加菲猫胖胖沙发里,悠闲自在。
依稀可听见红门铜环的叩响,细柳长廊的缱绻,厚砖重石的敦厚,金碧辉煌的雄美。
颐和园内,龙舟悠悠泛波大明湖畔,远眺万寿山,在烟雾里如身披轻纱的观音,端庄如玉。登上岸,遍地古树无声地传递着在久远的大地里穿梭的厚重文化,形态奇异的太湖石静静守在湖畔候那一汪清浅。踏在长廊中的脚步踩响了几个世纪的悠久,雕梁画栋,据说是用海拔几千米上的植物研磨的粉末制作成颜料绘作的图画,千年不毁,留给后世无限的倾叹。
颐和园内的宫房建筑,虽不比故宫的雄伟壮美,但廊腰缦回,山林草木,尽显其秀丽如诗。阳光似在这里积淀,留恋往返。败家石后隐藏的故事曲折是否真确?那被慈禧封起来的门墙上是否曾投下光绪帝愤慨无奈的背影?宜芸馆中是否真有过那张让可怜的妃子边用膳边观赏金鱼得以从悲苦里解脱的水晶桌子?这一切的疑问在历史的长河里已经变成了金色鲤鱼,跳跃起昨日的水光涟涟。
万寿寺里,深厚的文化底蕴让人获益匪浅。曾经只有帝王将相走过的福路,如今游人争先恐后踏了上去。不能踩踏门槛的传统颇具道理而似乎也有新缘由,殿内大佛和众佛陀姿态神情各不相同,或慈祥和蔼,或怒目而视,或端庄肃穆,名字更是千奇百怪,耶啊托的,我记不住。众佛的身后是观音的塑像,据说是按照慈禧的面貌塑的,而且“老佛爷”也出自次处,慈禧信佛由此可见一斑。在另一个阁殿里,供奉着一种叫“敝屣”的神兽,与貔貅齐名,人们争着抚摩祈求。五大仙山的缩影形象逼真,上面有一棵树干上猴头状的树瘤萦绕千年的故事。古树周围的栏杆挂满的祈福的红色木牌,上面手写的主人名字经久不消,留给这片树阴另一丝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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