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邮电局买了明信片,每次都有这样的习惯,可是能寄给明信片的人越来越少。这几年来我在不同的城市间转换,朋友们也因为求学或者工作渐渐疏远,到最后定期联系的只有家人。每次写明信片时,想到这些都无可抑制的伤感。我是在不停的奔波中长大的,也因奔波失去很多,得到本不该属于的,赶去火车站,不时回头远望,心里想着,我和这一切越来越远,越来越无关。
我也一直相信,或许某一个擦肩的下一秒,该在皮肤里印下烙印的那些,就会发生,是的,谁知道呢?下一秒可以发生太多事情,不过一个人时间长了,倒也是一场惬意的习惯。会在网上网友的谈话中看清自己的稚嫩后,久久徘徊在江边,一个人体会离开喧闹后的虚空,一直到现在,收敛住一颗流浪爱玩的心。
这些都是属于我的记忆,锁在日记里不曾拿出的记忆。
于是,夜幕降临。
有人说人是靠掌纹寻找自己上辈子的缘分。只是,我每摊开自己的是双手,就会发觉它们不过是几根不规则的线段,有时候会迷途在自己的掌纹里找不到出口,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他们看到的,是不同面具的我,而那面具,已经被我炼得炉火纯青看不出究竟。谁能理解那种游离风中无枝可依的感觉,怎么知道那种随时都有可能魂飞魄散的忐忑?
有人说我是悲观主义者,其实我得把事情想到最坏,才会拼了命的把事情做到最好,避免低谷效应发生,就像我不相信,生气的时候含两颗糖果,就能让自己好过,因为吃完糖果之后,让人生气的事情没有改变,而堆积的卡路里,会让人气上加气,虽然可以用甜来替苦苦的人生添味,但我始终相信,酸尝多了,适应能力变好,以便以后碰到再难受的状况都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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