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山回来,出现了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我的腿发炎了。
我们上医院打了三天水,第一天没什么反应,第二天就一个劲淌血水,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就开始淌脓水了。我们去找医生看,医生说:“老让它淌水可不行,得挤脓。”在家里,我都不让老爸老妈给挤,现在医生给挤,我也无能为力。医生挤的时候,我大声惨叫“哎呀哎呦”地叫,挤完以后,用碘伏抹一下,再用百多邦抹一下,最后用纱布包起来。医生说:“今天晚上还得挤脓。”
老妈今天晚上给我挤脓的时候,还没碰呢,我就把两层靠背捂在我脸上,乱扑棱腿,像杀猪一样痛叫,我闭上眼叫了半天,一看老妈,本来面无表情,过了不到一秒钟,就哈哈大笑起来。等到真挤的时候,那种疼痛你不可想象,比千刀万剐还难受,最后,老妈给我寄出来一个大脓,我高兴极了,我拿着这个大脓给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用手把它放到纸篓里,如果别的东西盖上它了,老妈就给弄过去,等着老爸明天来欣赏。
大脓挤出来真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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