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心情日记范文七篇
心情日记 篇1
俩个人,两颗心,从陌生走到相识,仿佛有风拂过心畔,仿佛有水滴落花间,一梦千寻,谁成为了我唯一思念的人,一些心情,渐行渐远,一些心情,愈来愈近。
我知道,无论如何,都应是淡定的,淡定之于我,已经深入骨髓,不可疏离,一种伤感,一种快乐,交替在空气中,碰撞的瞬间,撞击着心灵深处的柔情和感动。
有时候一支音乐就能让一个人有流泪的心情,一种温柔就会让一个人有一种想倾诉的懵懂,键盘的冷硬,隐藏不了内心的温柔,淡淡忧愁,浅浅思念,是谁错种了相思子,又是谁误谱了离别曲。
谁用背影留下了无语的结局,谁在深情处守着期盼不肯回头,是你的无情还是有意,是我的落寞还是痴情,没有解释,没有话语,没有回眸,就如一阵轻风吹过,却扫痛了我的面容。
然后相交到生情,再共同携手相依承诺今生相伴,其实这真的不容易,为什么动不动就轻易的对爱说再见呢,静静地看,默默地想,太过彷徨的岁月,何处时是终点,撑着落寞的躯壳却依然在守着,寂寥的守着这份隐痛的执着。
每一段爱情,都会从激情走向平淡,开始时电击般的兴奋和痴情,慢慢变得温和平静,少了冲动,开始觉察心中人的缺点,也会为失去新鲜感而烦躁不安,其实,爱,不过是在繁华落尽后留在身边的那一个。
只是,你还愿意与我一起去看那细水长流么,当所有的心情在洁白的书笺定格,心便如释重负,过眼成风,流逝的岁月,过去的时光,几多柔情破败成满目疮痍的景像,一地的零乱,谁会在天涯听我碎念。
我已经习惯了,在字里舒展或喜或忧的心思,不愿意诉说,不愿意解释,只愿能在这小小的角落里,让那些悲伤的悲伤都远去,做一个明媚的女子,温暖那些懂得与被懂得的真心。
定是温暖的女子凡是有因果瓜葛的,后来都瘦成了一株往事,一触,柔软就落下来,落下来,今生与他,依然是我未看破的红尘因果。
尘世的风华总是带着沧海桑田的痕迹,我们小心翼翼的穿梭,也不免感染上沧桑的味道,若生命能重新编剧,能否撤下所有残忍的轮回的镜头。
前世来生的画面,与流年有染的片段,被夹带在烟火中,每一刻繁华,都是最灿烂的拆解,最温暖的释放,我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说,此生但为君前醉,伴君天涯终不悔,你说,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做我红尘中的伴侣,但是,我要的不是刹那芳华,我要的是亘古的温情,你若离去,我自飘零,从此,不在人前许诺莫失莫忘,连铭心的誓言都会遗逝在风里,还有什么是真的。
心情日记 篇2
自从离开故乡之后,四十多年来,无论我走到什么地方,那些初次相识的朋友都会不约而同地问我:“你是哪里人?”
我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的:“我是海南人。”
紧接着他们又会提出许许多多,各式各样有关海南的问题。在他们眼中,我俨然成了海南的“百科全书”或“全权代理。”这当然只是我的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却并非凭空而生,以我这几十年在异地他乡漂泊的经历,我确实感觉到,我们这些流落异乡的游子,时时刻刻都和故乡同呼吸共命运,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而难以分离。
五十年代初,我才十七岁就离开故乡远赴北京读书。初出茅庐的我,许多方面都固守着海南的生活习惯而难以入乡随俗。首先是一口浓重的海南腔的“国语”北京人听不懂;然后是光脚穿拖鞋进商店逛大街令北京人看不惯;到澡堂里“冲凉”,别人都把衣服脱得精光泡在池子里,唯独我硬是穿条衬裤在池边用水冲洗而成了“众矢之的”;最令北京人惊叹的是,数九寒天滴水成冰,可我仍像在海南时一样,把毛衣穿在里面,外面套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这便使我在北京人眼中成了“异数”(犹如今天的“另类”)。由此又进一步“误导”他们“歪曲”了海南人的形象:敢情海南人是这副德性!难怪一听说我是海南人,许多人都感到新鲜和好奇。自然,这同时也表明,那时的北京人对海南非常陌生。
过了若干年,到了电影《红色娘子军》放映的时候,情况就有点不同了。当别人知道我是海南人的时候,便常常会竖起拇指说:“你们海南的风景真漂亮。”或者再加一句:“你们海南的女人真不简单!”,好像海南只有风景加“娘子军”。这当然又是一种误解。而这种误解的发生又是出于人们对海南所知甚少。那时的海南,基本上还是一种封闭的状态,与外界极少交流沟通,来往也不方便,人们只是从电影上看到过那里的大海、渔船、珊瑚和椰子树,似乎这就是海南了。我身为海南人,虽然很想予以纠正和解释,但又碍于故乡的贫穷和落后而难以启齿,不便多说。
后来又听说了新编历史京剧《海瑞罢官》,心想可以借此为海南和海南人炫耀一番的。但它很快便遭到了“全国共诛之”的灭顶之灾,我当然也不敢再以海瑞的同乡自诩了。
我去过东南亚一些有海南人居住的国家,当地的华人作家朋友也喜欢问我:“你是哪里人?”当知道我是海南人的时候,也常常会有一种共同的反应:“你也是海南人么?”我不懂那“也是”是什么意思,是说天底下海南人太多了,现在又多了我一个?或是说海南人有什么与不众不同之处?后来他们又列数当地一些海南籍的名人(侨领、富商、官员、学者、作家……),并问我是否知道和认识?我这才明白,在海外华人社会中,海南人向来以勤劳刻苦艰苦创业而著称。这“也是”二字便分明表示了他们对海南人的好感。我固然不敢与那些名人们并论,但此时此刻,也确实因为有这样的同乡而感到有几分自豪。
自从海南建省,特别是成为大特区之后,外地人对海南的认识和了解加深了,他们对海南的看法也有了变化,不再像过去那样无足轻重,更多的是充满热情的赞美和向往。一时间,海南竟突然成了另一种意义的“宝岛”,人们如潮水般地涌去那里掘“宝”。于是,一些新朋友知道我是海南人时,那神情和目光便有些异样:你的故乡那么好,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故乡?现在为什么还不回去?一些老朋友也问我:眼看海南的面貌日新月异,许多海南人都“发”起来了,你不后悔当初离开故乡?这其中也有些人会开几句并无恶意的玩笑,什么“到了海南才发现自己身体不好”之类,无论如何,这都表明现在的海南在人们心目中已有了与往日不同的地位和影响,也有了份量。即使是那些对海南“另眼”看待者,我也不想否认,那也是一种对海南的特别关注的目光。
还记得前些年曾从杨东平的《城市季风》中读到过这样的话:“对自己家乡的尊崇和偏爱这种乡土感情,恐怕是人类最基本、最久远的情愫之一。”我想补充的是,相对于其他地方的人而言,这种感情尤以海南人为甚,而且其表现形式也有些不同。譬如说,同样是回答“你是哪里人?”这个问题,北京人总使人觉得有点“生怕被别人冒充了”的自负;就好像上海人看不起外地人,似乎天生来就“目空一切”;而广东人更喜欢摆出一副“大佬”的架势,大惊小怪地:“哇!我讲话你还听不出来?我是广东人啦嘛!……唯独海南人回答时比较坦诚老实,还带着几分谦虚,极少夸夸其谈甚或招摇惑众。
情况比较复杂的是我的儿孙们。当有人问起“你是哪里人?”时,他们所面临的往往是一种“两难”的困惑和选择;按传统观念,当然应该说是海南人;但实际上,他们却出生并成长于上海,早就把自己当成“上海人”了。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那些在海外定居的海南人的家庭中。不过,我注意到他们的子女在向别人做自我介绍时(书面的或口头的),都不会忘记加上这样的说明:祖籍海南。这便明确了海南是自己的“根”的所在,自然就延续了自己和故乡那种不可变更也不可割裂的血缘关系。相比之下,看来还是海外的海南人对故乡的感情更深也更真。这是颇令我们这些生活在国内的人们自愧不如,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可以肯定的是,“你是哪里人?”这样的问题我今后还会遇到,我当然还是会像过去一样地回答:“我是海南人”。但也许因为这样的问答已经太多了,久而久之,便有点麻木和不以为然,但同时也不免有点心虚:离开故乡这么多年了,我还算个海南人么?如果还承认自己是海南人,就不能仅仅停留在口头上,似乎更应该为故乡做点什么;最起码是要缩小由于相隔时间太长而造成的与故乡在感情上的距离。于是,便有了这篇零零碎碎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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