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心情日记合集7篇
心情日记 篇1
我只是想有个人可以和我说话,可以给我你认为很俗气的玫瑰,可以把你的手放到我的口袋里然后问你暖不暖和,让我觉得其实我不是一个人。
在别人的眼里,我总是个热闹的人,把带着热情的微笑送给别人,然而到最后,把什么都送完了,只剩下一个人的孤单。
他们都说我笑的时候很甜,都说我的声音很甜,我常告诉他们。有一次我足足笑了二十分分钟,他们就问我有什么开心的事,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在笑的时候不是开心的,是想掩饰,她给我的,让我措手不及的伤,和那忧忧的孤独,无助.
这么多年来,我唯一学会的就是伪装。
总有一天,我会忘记一些刻苦铭心的事
忘记一些刻苦铭心的人,忘记刻苦铭心的爱和刻苦铭心的恨,其实遗忘比回忆好很多。
我说我喜欢喝娃哈哈,但其实也并不好喝
,我却是那样的喜欢着,因为我的童年,最难得的饮品就是它,我只是想找回快乐简单的日子。
其实自己知道是自欺欺人那些日子回不来了,但真不想伤害自己。
不喜欢解释,不喜欢哭,不喜欢当泪掉下来时,用手去擦掉,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自己骨子里我一个要强的人。
心情日记 篇2
当年,我们来到潜山县黄埔区大塘生产队插队之后,感到头痛的是烧柴成问题。
当地人烧火做饭的燃料,来自三个方面:每年各家分一些稻草,这是有限的;小山头上生长着的只有一人高的小松树,每年都要打一次枝,把枝条集中起来,再各家分一点;每年冬闲时,各家的壮劳力,都要进山打柴,至少要去三次。
黄埔与太湖小池搭界,每次打柴都是去太湖的深山里,来回要步行七十多华里。
据当地人说,以前他们这里是不用到山里去打柴的,本地就有成片的树林,打下的枝桠根本就烧不完。只是在“大办钢铁”的时候,把树林砍伐光了,用砍下来的树木去大炼钢铁,不但植被被严重破坏,也断了柴源。何况用树木炼钢,炼出来的是钢渣,根本不能用,成为笑谈。
当时,大塘生产队,只剩下了一颗大枫树,有四、五丈高,两人合抱。距离大塘很远就能看得到,成为大塘生产队的标志。可是,我们到后没多久,就连这唯一的一棵树也被伐倒,锯成分板,各家分了。
要去打柴时,头天晚上,队长就每家打招呼,他没忘记也跟我们打了招呼,我们从没打过柴,觉得很新鲜,还以为可以跟着他们到深山里去玩一玩了,便欣然答应。
打柴得半夜起床,草草吃些东西,就摸黑上路。走上数十里路,天才蒙蒙亮。待走到了大山脚下,得换上草鞋。因为山高、路陡,不换草鞋,难以攀登。
我们全都换上了草鞋,是在山脚下买的,那里有专门卖草鞋的,很便宜,只要几分钱就可以买到一双。
我们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队长叫我们全都停下来,寻了一户农家,借他家的炉灶烧饭,柴火是由农家无偿提供。菜是事先准备好带来的,只一个菜,山粉圆子烧猪肉。山粉,他们各家都有,每次上山打柴,各家轮流带;猪肉,是在途中路过集市的时候买的。
待饭烧好,队长盛了一大碗白米饭送给农家,作为酬谢。我注意到,山上耕地少,即使有一点,也只是巴掌大的一小块,适合种山芋,农户家的食物便以山芋占了多数。所以,在获得这碗大米饭之后,他们家的人很高兴。
等吃过了饭,我们就一同出发,朝山上爬去。
山路险峻,有的地方,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深渊,路宽不到一尺,一不留意,后果不堪设想。还有的地方,根本无路可走,就靠着抓住树枝攀援而上,就是在这种险峻的山上打柴。我抽出砍刀,学着他们的样子打柴。可是,这砍刀就像不听我使唤似的,砍了半天也没砍到什么柴,而他们已经把砍好的柴打成捆,就要挑下山了。我一急,就顺手砍下一棵小树,扛在肩上,同他们一起下了山。在下山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下山比上山更难,他们有一句俗话说:“上山脚肚子鼓包,下山脚肚子弹琴。”真是一点不假,我是提心吊胆地下了山。
好歹总算下了山,来到山下,路要好走得多了。
当我们经过黄埔的时候,都停下来休息。黄埔街上有粮站,粮站里有磅秤。我们把各自打的柴称了一下。最多的一担柴是160多斤,一般都是120至150斤之间,我的另两位插友,各挑了30多斤,而我扛的这棵树,一称只有16斤。
回到生产队,我们三个人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干活,而当地农民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耐力和能够吃苦。
心情日记 篇3
每当走过铺满青苔的石板路,我总会想起家乡那片熟悉的土地,想起那张写满生活沧桑的脸和那上扬的嘴角。
住在乡下隔壁的是个老奶奶,本姓王,但从小父母离异,跟随母亲后,改姓李,父母离异仅仅是她被天公捉弄的开始,那捉弄的手法是愈演愈烈:幼年丧母寄人篱下,中年丧父颠沛流离,晚年丧子悲痛欲绝,好不容易盖得一间容身之处,也只是不足十五平方米的木板小屋,若遇雨日缺漏处滴水不说,放置二五个人更是喘不过气来。前年见她,双目炯炯有神,一头散发清显飘逸,全然一副击不垮玉不倒的血肉钢铁之驱,可去年又探望了一下,那具灵魂驻住的柔弱躯壳俨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若不仔细端详,定把她当别人论处。
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已然黯淡无光,似是失去了凄然回击艰苦岁月的斗争,雄雄烈火般的双眼就这么被一股强劲不息的巨风一吹,顿时熄灭一毫无复燃之意,连一丝带火星的灰烬也没留下。茅草般蓬松的头发夹杂着些许脆弱的银丝干枯不已俨然假发一样覆盖在毫无滋养的头顶,而面颊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黄中带黑,黑中带紫,如沟壑般的考验不断攀爬而上,那树枝般干枯的双手粗糙嶙峋仿佛成为了可以刮伤别人的坚硬利器,况且她或许已无力卧起任何乃至轻便之物。面对她饥一顿饱一顿不如乞讨的生活,父母颇不忍心,毕竟难得成为邻里,互帮互助极为应该。
于是,我记得那天……
母亲早早的把饭煮好,还没把我们照顾好,自己却端起保温瓶并附带一碗喷香至极的骨头汤,盖紧盖子,小心翼翼地向石板屋赶去。
本是晌午时刻,王奶奶理应正用餐才对,去不料人在床上躬着背躺着,一见是母亲来了,赶忙起身相迎,耷拉的被子已全然不顾,“这是我家炖的汤,你尝尝。”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保温瓶稳稳的放于布满裂缝的与污渍的八仙桌上“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拿回去吧!”王奶奶显然是体力不支,一边推辞着一边用手直直的撑着桌面,“难得成为邻居,有什么事就找我们帮忙,这汤你就收下。”王奶奶似乎支撑不得了“趴”的一声一下坐在了仍沾满灰尘的长凳上。
她的嘴角开始微微上翘,缓缓露出一排稀疏零落的牙齿,眼泪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顿时,眼睫毛已晶莹一片,面部原有的枯槁立刻消失待见,宛如瘦了和煦春风的轻拂,立刻变的焕发活现,此时嘴角仍在上扬,皱纹也更加幽深了,但这似乎并不蕴含艰苦,而是一种感激,王奶奶笑了,虽不爽朗,但却实实在在的融化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使人与人更为亲密“真实太感谢你了。”王奶奶双手接过保温瓶“那我先走了,不够我那还有。”于是,母亲低垂着头缓缓转身渐渐远去,王奶奶深情注视着渐去渐远母亲,如炬的目光带着如朝露般的眼泪一刻也没有转移。
饱含深情的泪水仍然充斥着恢复炯炯的双目,嘴角随着和风下的余韵在那一刻停留了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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