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细细聆听自己的声音,当我从不同的声音中尝试着辨别自己的声音时,我便已开始在反思中进入新一轮的迷失了,我的声音使我吃惊不小,陌生已经浸透了我,而“弱小”一词在第一时间显示了它的强大,它在第一时间占据了我的嘴。
一个人独自走在马路上,有时,模糊已久的归属感会陡然降临,清晰起来。当我只身站在陌生摊贩的摊位前,甚至会为她的好生意而莫名的无比的欣慰。正如我曾在异地碰到过这样一个陌生人,在和他的谈话中,隐隐的感觉到他必须带着某种厚重而冰冷的嘲笑来面对自己背井离乡后的所有努力。然而只有“努力”本身自始至终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因为她说,“我终究很弱小”。如此的,无法得到平衡的片段似的归属感时隐时现,也深深的牵制了我的意念和行动。
在广场上,那个穿工作服的清洁工又从人群中显出来,我似乎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一心想扫去前面的垃圾,那厚厚的灰尘起来,便落在了她的心上,长久的。但她一心想让道路变得更洁净,更符合某些挥之不去的标准。那标准甚至远远的超过了她最初与最终的目标让正读初中的儿子有机会在城里学习。那灰尘般的标准也深深的牵制了她的意念和行动。而在更厚的尘埃里,大地作为最终的倚靠而深深的吸引着她,吸引着她在广场上的“弱小”。
有时候,我也会不自觉地去追寻一个词语它在有时候,我也会不自觉地去追寻一个词语它在常识之外的特殊意义,但往往无所获。但是有人总能找到它别一些额外的意义,来牵制你使你困顿,使你“弱小”。当然,我也曾无数次的在某一个词语中得到过远逝的归属感,得到过恰到好处的慰藉。尤其当我站在乡音的基础上沉默而听得那一句句清晰无比的家乡话时,我便瞬间迷失于回归和丢失的边缘上,以至于继续沉默。之外的特殊意义,但往往无所获。但是有人总能找到它别一些额外的意义,来牵制你使你困顿,使你“弱小”。当然,我也曾无数次的在某一个词语中得到过远逝的归属感,得到过恰到好处的慰藉。尤其当我站在乡音的基础上沉默而听得那一句句清晰无比的家乡话时,我便瞬间迷失于回归和丢失的边缘上,以至于继续沉默。
夜来临,我也会不断反问自己,反问词语新的灭亡到底意味着什么!而我的反问又常被“灭亡”本身所涵盖,所掌控。如此的,“弱小”又显得它很强大,占据了一切包括外面的世界。
最近,事物和词语便是如此的反复,我发现“弱小”一词充斥着许多事物的内部和表面,以至于从量变产生质变,这使它反而变得无限强大起来了!其实,我正因弱小而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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