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梦魇杂文随笔

　　凌晨两点多醒来，睡不着，侧躺着看书至四点多。感到疲倦，放下书本，闭目休息。就此睡了一个回笼觉。梦魇穿插在整个回笼觉里面，贯穿始终。内容是关于与他家人的一些日常。

　　在六点多醒来，梦境依旧清晰浮现在我脑海。那日我下班回来。买了三个青梨三个六月枭，三个青苹果，放在一楼小孩爷爷奶奶的饭桌上，盖上桌罩，转身离开，清醒地躺在床上，小孩旁边。小孩在睡觉。我静静地躺着。到午饭时间，我听到他们陆续回来，在吃饭，然后各自离家。后来小孩哭闹着醒来，而我也要出门上班。于是为了哄小孩，前去拿刚才自己买来的水果，青梨。我抱着小孩掀开桌罩，发现桌子上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那时正好小孩爷爷回来。我跟他讲了事情的原委，问他是否有看见。他说不知道，他告诉我说可能被邻居小孩或是老鼠吃掉了。伸手指了指对面，说道，最近对面家的小孩经常过来玩。

　　其他小孩极少来我们家玩。除了他大儿子两个小孩。时常被我看到在家里翻箱倒柜的。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的话让我十分怀疑，但我没有接着追问。我感觉他在有意骗我。说明他不够真诚，或是可以理解为他对我不够信任。只是在敷衍。哪有邻居小孩自己跑过来从桌上拿东西吃，不可能的。我在休息的时候，隐约中，听到他大儿子一家在楼下和他们一起吃饭，还有那两个小孩，熙熙攘攘，有说有笑的。我没有在场。后来待他们离开，我小孩醒来时，我才下来，发现桌上空无一物。

　　记得他嫂子说过，有吃的，客气什么，管自己拿来吃就可以了。那是她的风格。

　　不过只是几个水果。都是一家人，吃了就吃了。何必言烁其词，让我感到极其不舒服，那份不舒服源自他们为人太不够坦诚了，又不是多大的事。

　　在我看来那份不够坦诚里面饱含着不信任，没把我当成自己人，或是自家人。无法做到坦诚相待。

　　要是心里有介意和隔阂，大抵只是针对他们一家人的态度。

　　有次，我带着小孩在家旁边玩耍。那是个周日傍晚。小孩的阿公买了桃子，看见我小孩，硬是要拿一个给我小孩。那时桃子还挺贵，一个要两块多。我顺手拿来放在小孩奶奶吃饭的桌子上，然后带小孩去玩。日暮浓郁时分我们回来，小孩嚷着要吃刚才那个桃子，我前去拿，发现桃子不见踪影。小孩爷爷在门口乘凉。面对伤心哭闹的小孩，我问小孩爷爷是否有看见。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皱着眉头说桃子吃不好。楼上熙攘着他大儿子一家两个小孩。一个十二岁，一个八岁。我骗小孩说，桃子被老鼠吃掉了，我们下次再买。

　　他家人的态度让我心生芥蒂。不实诚。拿去吃就说被小孩拿去吃了。我也理解。只是一个桃子，大大方方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可他们都不老实。总是要欲盖弥彰。导致了我对他们失去了信任。其实那种态度在我看来是一种不信任，不在乎。拉大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有次下班我买了一袋水果回家。在家门口遇见了婆婆和她大儿子的儿子。她百般宠溺那个孙子。我递过水果袋，叫他自己拿去吃。他伸手过来拿，婆婆板着脸，怒斥我，说水果吃不好的。其实她是嫌弃我浪费。那一脸的横肉及颐指气使的高高在上的神情深深刺伤了我。我自尊碎了一地。我们是平等的。我只是好心问她吃水果。她不但没有尊重，反而不屑一顾，似乎我哪里得罪了她似的。水果有拿去吃，同时像巫婆一样对我下了诅咒，让我心情由此布满了阴霾。那时的我战战兢兢的，面对她的无形暴力，始终无法理解。而且她和她大儿子一家都是住在我们的房子里面。我所花的钱都是自己赚的。没有给她带去任何麻烦。

　　还有一次。朋友去国外展览，带了很多进口食品给我。我下班陪伴朋友聊了一会，推迟了一些时间回家。当我回家提着食物客气地问她是否要吃。她却不可理喻在那里各种唠叨，言里言外都是指责。我只是出于好心，问她是否要吃，结果她却那般不可理喻。之后，我跟她再也没有交集。自己顾自己。再也不叫她吃东西了。不久，就搬了出来。把房子让给他家人住。他哥哥常年在外，他哥的老婆和两个孩子都搬过来住在我们家。美名其曰，都是一家人，住在一起热闹。然后家里所有的开销都是我们来支付。等于是我们供养着他们全家。他们像客人一样住在里面。同时私底下又是各种张牙舞爪。

　　邻居知道我搬了出来。就去问她，怎么了?我听说他家人对我各种诋毁和中伤。我却释然的笑了起来。

　　我庆幸自己这么早就远离了他们。没有让他们再有机会来困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