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先生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偶尔会在马路上跑步,也会在书城里看书,有关于一切活动都不予参与。也许是和那姑娘芸有关,又或许跟杨桃小姐的缘故,可是乌龟先生从未同我说起。渐渐的也开始沉浸在自己的生活圈里,每每想起便聊上,也是在微信上寒暄几句,至于怎么样我也没有细问。
有那么一天,乌龟先生打电话与我说想去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想了一会儿,本以为是在开玩笑,可细想也是不无道理,便与说可以呀!你是想我和你一起去。乌龟先生笑了笑却说如果你想,也行,至少在路上有个伴。我连连摇头,虽然他看不到,但我还是很严肃的说你不会又想骑单车去吧!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乌龟先生就说你怎么知道。我也不好再去追问,而是无奈的问这次又去哪儿。乌龟先生停顿一下,推开窗户,慢慢地呼了一口气说你听过一首歌—《成都》。我点点头说听过,现在大街小巷都在放这首歌,想不知道都难,我说哥哥你,不会因为一首歌就打算去成都街头走一走吧!乌龟先生看着这座城市的夜景,风吹过脸颊,有丝丝凉意,便说这又有何不可。我听过很多次乌龟先生奇怪的想法,这时他说出口我也见怪不怪了,便还是很关心的问是不是一个人。乌龟先生轻蔑一笑,还是很淡定的说当然不是,我有你,还有几个驴友。我不知道他说得话是不是真的,可我还是很支持他的,至少乌龟先生都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
乌龟先生出发的那天,我去送的他,看着他那双期待的眼神,我突然有些许羡慕乌龟先生,他好像想爱就爱,想走就走,想干嘛就干嘛!不像我那样,总是考虑其他无关紧要的因素,每次同乌龟先生说起,他都会说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生活方式,不必艳羡。我也就笑笑而已,看着乌龟先生的背影,这是第二次送他出远门,但愿各自安好,往后余生。
过后的几天,乌龟先生杳无音信,我打了几通电话都不在服务区,最后等来杨桃小姐的电话,她很是紧张的问我乌龟先生是不是旅行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去了成都,也不敢告诉杨桃小姐是骑单车去的,我半天没有说话,而杨桃小姐沉默了很久便说我去看看。我愣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你找不到他的。杨桃小姐便问为什么,我就回答说乌龟先生是骑单车到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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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两边都安静了,耳边回荡起歌声,正是那首歌—《成都》。挂掉电话,杨桃小姐呆坐在外滩很久,对面的大厦有着偌大的字—shanghai I love you 。乌龟先生脑子里想的全是和乌龟先生在一起的种种场景,翻动着手机,相册里有着与乌龟先生走走停停去过的城市,慢慢地松开手,然后就疲惫的回到住处,滑开手机,订了一张去往成都的机票。
迎着日出,杨桃小姐坐上去往虹桥机场的地铁,听着轮渡鸣笛,偷偷的看着江面,心却一直平静不下来,直到站在机场门口,取完机票,在候车厅里来来回回的走。到了成都的时候已经十二点,杨桃小姐再一次打乌龟先生的手机号,依旧是不在服务区。突然电话再一次响起,杨桃小姐看都没看的说你在哪儿,我也在成都路上,你到底是死哪儿去了,她几乎是忍住哭泣说出口,而我听着杨桃小姐的话,突然有些哽咽的说你还好么?杨桃小姐蹲在地上,听着是我的声音,然后很无力的说没有联系上乌龟先生,我说我正往成都方向赶,不用担心,他应该不会没事的。杨桃小姐找了一处安静的咖啡馆,是在等我,更是等乌龟先生的电话。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半钟,杨桃小姐从睡梦中惊醒,手机突然亮了她看了一眼,确定是乌龟先生,很是淡定的接听,却没有发出半丝声音,也许她是想听到乌龟先生的声音,而不是别人。电话那头,乌龟先生气喘吁吁的说你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的,杨桃小姐突然间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只听乌龟先生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安静的咖啡厅,除了音乐声,所有顾客的眼神都看向杨桃小姐,而杨桃小姐哭笑的说没事儿,就是问问你在哪儿,乌龟先生沉默片刻说在成都,可惜你不在。杨桃小姐的泪水一直在流,桌子上的咖啡也变凉了,服务生过来问杨桃小姐需不需要换一杯,杨桃小姐摇头笑着说不用。
等我赶到的时候,我与杨桃小姐在机场碰面,我问她不跟乌龟先生见面,杨桃小姐摇摇头说不需要,见了也只能徒增伤悲。看着杨桃小姐的背影,我突然有些感动,感动那份彼此牵挂的爱情,感动那不远万里的牵挂,更感动彼此放手后祝你幸福。在成都小呆了数日,和乌龟先生去了歌词里的所有景点,我问过他杨桃小姐是不是找过你,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乌龟先生说是的,我们是包括杨桃小姐吗,我并没有说,只不过他已经知道了。翻开手机打电话,却不再服务区,然后发了一条微信:我爱的不是冒险,而只是生命本身,谢谢在我最好的年纪遇见你。这次我看着乌龟先生突然有种莫名的伤感,也许是该让他知道,或许是因为相爱不能相见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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