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整条街,华丽的梦境,你们在路的尽头向我招手,消失不见我惊醒,呆滞着拉开窗帘,看到阳光斑驳,又是一个晴天。
唱的还是曾经唱过的歌,走的还是曾经走过的路,呼吸的还是曾经呼吸的空气,爱的还是曾经爱过的人。梦里的我总是快乐在回忆的哀伤中。怀念,怀念那个可以舔着棉花糖傻笑的我。想念,想念那时可以和我一起疯、共同分享快乐的他们。我这才发现梦中那个不断在回忆中感受快乐的人在嘈杂的现实里竟是个执着于追求忘却的白痴,以至于他只能握紧梦想的碎片,无助地在没有目标地寻找着。当每次夜到来之时,他的眼神也只能黯淡在曾经追逐幻觉的脚步中。“一个分不清记忆与现实的白痴!”我泪流满面地不屑道---当然,是在梦里。
每当梦醒,拉开窗帘,晴天。吹灭即将燃尽的蜡烛与残留在灵魂深处的点滴羁绊,道声早安,向过去的自己告别。
还是晴天,还在这条街,还是两个人,但另一个人却不再是熟知的那个了。就算他再出现又能怎样,因为我们不可能容忍记忆与现实间那瞬息,也是永恒的距离,过去的他已不复存在了。
为何人们总醉心于漫天黄叶的飘舞,却不去责怪树的残忍,不让叶子继续留在树上,而要让我们这类人去叹息时光的流逝呢?
晴天,有个人依旧很快乐。因为。他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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