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时节,气温还在冰点左右徘徊着的。为应对未到的寒冬,还是尽早地备好取暖的煤块。往年是这样的,即使寒流的突来,心里也不慌张,生火就是了,而火炉是备好了的。今年仍就的如此而已,但??? ???
然而,在冬的气温降下之前,再有好的阳光,大都的家里总会晒些过冬吃的萝卜干的。那皮儿红红的,个头拳头般的大,还略带些泥土的萝卜好。洗净后,头尾竖着切开,要等分的,等指宽的好。一层层摆放瓦缸或大的盛器中,一两层,撒上一些粗粒的盐,这样子的做好了,次日晨,就可取出,漏去掉上面多余的卤汁,便可放在户外的向阳处,在搭好的铺上摊开,晾晒着的。
而萝干的咸淡与其脆性如何,是看自己的把握。回卤的次数与揉搓的力度很关键,这只能看家人的习惯和口味定的。
记得很清楚的是,先前的家中,每每冬的来临,是舅舅家老远的送来。母亲说,舅家的地方宽阔,且盐用得也便利的。我知道,舅家的人,大都工作于盐滩的。每年的暑假,我总会去那儿住些时日的,有时脑海里还闪现那时的景象来,想来,时光已匆匆走过了几十 年,但仍就那么的真切于眼帘。
每一把萝干的揉搓,揉进了对生活的美好追求,
每一把萝干的揉搓,揉进了对家人的关爱情意
揉得是万千的情,搓得是无尽的意。
那调味好的萝干,真的好吃呢,父母们爱吃,孩子们同样地喜欢。
这寒冬时节,除了萝干之外,近些年来,也腌制了雪里蕻的菜。父母的年龄大了,牙口也没有过去的好使,那腌好的雪里蕻配以豆腐干什么的炒炒,成了她们早晚的随意可口的小菜,也挺爱那样的吃。
可是,那咸淡适中的口味,那早晚就饭的萝干口感,也只在记忆的留存中,没有了,再也的体味不出了。
气温降于冰点以下,是该生起炉火的时候了。红红的炉火,温暖着屋子,坐在炉火旁,把红薯放在炉底下烤着,将白果置于炉沿边烤着,是一种生活的情趣和乐赏,那薯的诱人香味儿,那白果受热地嘭爆声。给满屋带来乐动的欢快切火热。
寒冷是外面的事,春,在屋子里的。--- ---
然而,今的寒冬是会怎样子的呢?
我。不知,也不愿的知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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