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醉捞刀河随笔
在迷迷糊糊之中,闻到了花草的香味,也听到了身边水沟里春水哗哗地流淌,睡在土里的蛙类们已经得知冬天已经过去,新一年的春天又已来临。青蛙,泥蛙(田鸡),石蛙,小土蛙都相继从“长长”的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伸伸手脚,梳理好一番之后,急忙呼唤同伴和自己的长辈、小辈们也快些打起精神来,积极应对外面世界的变化:睡在不远处的老对头——蛇也要醒了,它会第一时间四处找“活口”填饱肚子;第二是农民大佬也准备春耕了,犁耙和锄头都会从地表往地里插下来,那些利器都是没长眼睛的。伙伴们都出来了,也找了些虫蚁当“早点”吃了,头头们正准备召集新年第一场碰面“文艺晚会”,地址选在农民大佬灌满了水、准备做秧田的水田里。
最早到达的是皮肤褐灰色的、住田基边的小个子土蛙们,它们一早已在那嬉戏了,游水跳跃,摔跤都要试试,接着就是吹气,将自己的气襄鼓得大大的,发出苍老的嘭嘭声。直到天黑了,白天不敢露面的青蛙、田鸡、个别石蛙也都到会了。个个都是即到即“发言”,肆无忌惮地“高谈阔论”,交流分离几个月来的所想所梦,和未来的“打算”。悄悄地一轮明月挂到了天边,空气中也开始“打”露水了,演唱会也就正式拉开帷幕,个个已试唱了一段时间,已是信心百倍。小土蛙唱男中音,田鸡唱男低音,青蛙唱女中音,还将尾音拖得老长,余音久久回荡在空旷田野的`四周。石蛙担当打击乐手的角色,掌握着整个音乐会的节拍,发出的声音像是民间围鼓班里敲木鱼的声音,每隔几秒钟就“敲”一下。
秧田一般在离住屋不远的地方,所以这场“演唱晚会”在夜深人静时,我们听得很清楚。瞌睡不大的人还被吵醒,甚至使人失眠,那不能怪它们,只怨自己不适应。
到第二天大早,经过一夜的狂欢后,大家都很激动了,已由嘴上的表演,转化为手脚肢体表演,有相互拥抱的,有拳打脚踢的,摔跤的也有,蜻蜓和蝴蝶们闻到了水和泥被搅动后的腥味,也纷纷赶了过来,在水田上空不断盘旋、升降、纷乱地群舞着,更增加了一份热闹繁华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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