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忆的杂文随笔
| 前言语
「节日」一词,向来在我的脑海里是没有特别的概念的,就好比富人之于金钱,孩子之于游戏。但人们呢,又总喜欢在特殊的日子、特定的场合去赋予它一些特别的意义,以此寄托自己的哀思和祝愿。基于此,北方的二月二——龙抬头,此番,若自己不回想点什么或记录点什么,又感觉是对它的一种莫大辜负和亵渎。
同样,为了能尽可能的去写好这个题材,也为了自己话有可说,情有所托,梦有可圆,也先行百科一番,至于故事的由来着实不想过于字眼,过程显得很是冗余而芜杂,没有实际的价值存在意义,且也不属自身一贯的行文风格,对我来说知道这天有「理发」的习俗也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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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个节日,是在15年的二月二,我还不曾离开铁科院的日子,一切都是安逸而美好的光景。那时院里的大白杨也已开始陆续抽芽,也有几棵相对显得慢热的,与其它树木相互着夹杂,伴着三月和煦的阳光,轻柔的风,紧紧的依偎在道路两侧,仿佛坚守着彼此一辈子不变的誓言。
铁科院·主楼
始逢周六,闲来无事,想着回趟单位找我师傅老张(现习惯性称呼老头),以此消磨下时光。我能猜想得到他是在的,一如彼此保持的某种默契,又或者说是对彼此习性的一个了解。事实上,也却如我所料。
当日彼此的谈话细节已无从探寻,仅存的也唯是明光桥理发的那么一段往事。去的时候是下午一点的样子,街上随处可见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似乎在不断地在应证着当日天气的无比美好。老张我两骑着那不时传来几声哮喘的破自行车沿着学院南路不停的晃荡,哼著些不知名的曲调,像个长不大的的孩子。可即便如此,这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弥珍记忆,总在特定的'时间、地点给予相应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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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老张没少闲逛,到点下班一溜烟的功夫人就不见其踪影,知道的,溜风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私会哪位老情人,总是给人一种无端的神秘,哪怕老陈,老王这等老家伙都是如此,以至于提到海淀的哪个犄角旮旯都没有他们不清楚的,甚至不下于老北京人。跟他们腻在一块久了,也渐些老不正经起来。
到明光桥那会,天桥周围也早已站着好些等候理发的人群,密麻一片,连平日里那些故作疏远的鸟儿,也在那一刻与人如此这般亲近起来。伫立于人群中的我,相较于那些大叔大爷们,年轻的我在那一刻反倒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起来,与这些年龄段的人相比,有些违和。倒不是经不起他人的审视,而是就他们内心而言,这等性情的小伙子,已着实不多。尤其在那个22岁,还没有完全褪下青春的质感和羞涩的年纪。
铁科院·一隅
当我坐上椅子的时候,并没有我本所预期的娇羞,反倒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尊崇,这是那些明亮耀眼的理发店所无法给予的。在理发师憨实的脸庞及稔熟的手法下,也不曾无措,更没有赤身裸体被人注视的洞穿,那一刻,我的心是那么祥和,仿佛平静的水面,漾不起一丝浪花,就这么默然地看着眼前纷飞的发,陷入往事的折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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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自是很享受剪刀接触发丝飘落的那一渐进,似乎无边的心事都得到很好归置、释放一般。也从不会去刻意的去过于强求些什么,哪怕对理发师水平的标准评判。在我看来,技艺最是精湛的也有可能是最不娴熟的,真正优秀的理发师,总能探寻到顾客的心里,无论理出何种发型,好或差,都能带给人一种直抵灵魂深处的自信,非一般水平所能比拟。
随我之后就到的老张,丝毫没有我最开始的些许不适,那张不再精致的脸庞在阳光的映衬下,轮廓也愈发分明,也更是增添了几分岁月的磨痕。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理发师手中上下挥动的剪刀,就像是在对岁月进行不断的阻隔,好让日子得以一 一裁剪。
老张我两都很是满意理发师的杰作,他也很是乐于听到我们称赞的样子,那憨厚而爽朗的微笑声,在那一刻,仿佛也从我们这得到了最好诠释。
| 结束语
自那以后,再没去过明光桥(理发),也鲜有机会。虽说,不时也会偶然经过那个地方,但有的事情,有那么一次就仅以足够,我们也不可能每遇上一个女孩子,都能有着怦然心动的感觉。而回忆之所以美好,也正是因它的不易复现,即便复现,也很难有当时的那种心情与感受。那是陈年的佳酿,只有在适合的时间节点才可以启封,这样的酒也才最醇,正如美好的人,早一步,晚一步都不是最理想的结果。
| 作者语
自己写完往往是在夜深时分,其间几经打磨,推敲,继而次日清晨发布,也因不属新闻、报刊类风格,故并不具备时效性,所以有些文章在时间上会与一些特殊的日子存在一定的冲突延迟,这也并非我所愿。写文,也是写己。也因晚上另有别事,文章也只能于仓促间完成初稿,无事时再进行润色。
戊戌年二月初三 酉 于中关村西区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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