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睡意不足,梦境“见闻”很多,场面恢宏,想来犹新。
事情发生在傍晚时分。天色有些暗淡灰蒙,大雨过后的路面泥泞,田野普遍成了沼泽。只见这时有几个人,有本村的,有本单位的,还有一些互不相识的人,一同从楼村西北角沿村围小径向村里走去,说着话。印象中他们都穿着不太整齐的上衣,根据推测,也许是夏季。大概他们有些要事吧。这时我邻哥从家里翻墙出来,衣服单薄,面部表情严肃,似有要事发生。邻哥慌忙把放在墙外的空架子车拉到村围田沟旁,沟里淤泥水齐到地面,我也急忙跟了过去,院墙后的角落旁只见也放着一个驾车盘,是搭在一个小槐树木股上,把小树压得老弯,邻哥把拉的驾车盘平放在沟墙上,稍微有些角度。他沿着驾车盘,越过去,身上溅了水,衣服贴在了皮肤上,我不知其意地跟了前去。村后其实没有球场之类的洋灰空白地,更不会有战争的事。可却似见到了那里在打仗,打的并且相当激烈。模糊记忆中有金氏在其中,光着脊梁,赤着脚,手里拿着盾牌,似乎在进行赤膊战。只见突然闯来一群骑兵,不知具体确切数目,马大而肥壮,马头戴着红色布巾,马身披着鞍,只见不时有人吼马鸣,场面恢宏,热闹非凡。邻哥见此情景,毅然加入到金氏的行列,我却在旁哆嗦着身躯,不敢应战。随着死拼应战,有的马跃身前冲,有的人从马身上哀声倒下,人和马各自大都鲜血淋漓,惨景目不忍睹,尤使我不能耳闻。我害怕的心情,始终不能平静,因为我也没能避免身上溅满了鲜血,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更染红了我的双目!我怒不可遏,浑身充满了力量,力量渗透到了我的每个毛孔。我不能再忍耐了,我不能忍耐,我要投入战斗!战斗仍在进行,不觉中战斗在怒目圆睁中,冲杀完毕了所有的“敌人”,最后我们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胜利属于我,更属于大家的我们。我们都充满了胜利的兴奋和喜悦。为了表彰庆功,“领导”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并且还特演电影以示祝贺。电影厅设在一个五、六层的高楼上,演室设在二楼,屋里挤满了凑热闹的人们,印象中有本单位的马氏、吴氏,还有许多年轻的女士们。电影结束后,都拥挤着从二楼走下,马氏与某些人嬉笑着走下,走进了门朝北的东西向的南屋里,并唰地关了房门,其余的人都各自进了一楼的各个房间。这时上晚自习回来的学生,与自己的家长一同回了家。可这时的我却不知怎的竟然模糊着入了睡。
事情怎么可能是这样?竟然与现实中的部分情节相雷同!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同时又是这样终止。白天不可能发生的事,夜里却可以发生。自己白天的无能,却被黑夜衬托得本事惊人。这不是自我夸张,也许是是生物钟的安排、时间的延续!一切都很吸引人,又却都是那样的曲折。我不赞美人,更不大张旗鼓地鼓动别人。环境不可能主观改变,但能客观地影响着周围的人和事。这是否就是人们所说的物质作用和反作用于物质?这是否就是人们常说的心目中的空万原死?
主人改变不了“它”,愿黑夜能够达到!
真正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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