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杂文随笔
最近经常仰望天空。
有次和同事中午吃饭回来,车开在艳阳高照的道路上,天空和白云仿佛在眼前,于是我对她说,我们这么一路开下去,应该能开到天空吧!她冷静的说,接下来我们只能开到青秀区政府。然后我瞬间从梦想回到现实。
昨晚,雨后的天空,又让我着了迷,爱上了它浓郁的深蓝,还有不可琢磨的神秘。
公车上,听着程壁的《我都跟你走》,她的声音是诗与歌的结合体,我是感性与理性的组合,写着写着论文,头脑里突然蹦出几句诗,于是赶紧拿笔记下来,感谢这些蹦出来的小精灵。此刻我望着公车前窗玻璃上的水纹和路灯的灯光交错,又一头扎进了回忆里。
今天,我31岁生日,本想一个人静静的看场电影,可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陈先生预订了蛋糕,于是我又得在家人的围观下按照程序点亮生日蜡烛许愿切蛋糕,然后在熙熙攘攘中如同生日蜡烛一样瞬间归于安静。原本艳丽的蜡烛,也被丢弃。原本完美的蛋糕,也被切的七零八落。这些让我想逃离。人们总是用拿美好的东西来寄许美好的愿望,可这些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
逃离到7岁生日那年,那个下雨的早上。那天,吃完妈妈煮的鸡蛋,因为家里没有伞,于是我带了一顶草帽去学校。和小伙伴走在上学的路上,虽然那是一条泥路,但是却是一条爬满欢乐的道路。我凭着泥路上的脚印能判断出哪个小伙伴已经去学校了。
那天,他们笑着对我说,小静你把草帽摘下来吧,我们一起撑伞,我信以为真把草帽摘了,然后她们故意又不把伞给我了,然后我的头发就淋到雨了。我们那边好像有一个说法,生日那天不能淋雨。类似现在在屋顶下不能打伞一样,不然你会长不高。然后,泥路上留下了我们追逐的脚印,还有天真的笑声。
伞,伞,好像小时候总是没伞用的。家里有三个小孩,那时的伞好像是十五块一把,三把就是四十五块,在90年代算是不小的数字。而我们用爱拿伞来玩,于是伞总是坏的。而游街修伞的人可能是在下一场大雨之前来,也有可能是在大雨之后。
记得有次家里没有伞,妈妈拿了姥爷的一把旧伞就我。那把伞颜色是古黄色,伞柄是古木的,我嫌弃那把伞宁愿淋雨也不愿意撑。因为同学们的伞都是花花绿绿的,而且是一摁就能打开的。我这把伞像是一个老古董。
小时候,我们总是想与人相同;长大以后,我们总是想与人不同。
记得有次村里放露天电影,爸爸妈妈带着我们姊妹三个搬着小板凳去村里南头去看电影。电影放到最精彩的时候,暴雨突至。于是一片慌乱,到处是呼唤孩子的声音。因为没有伞,我一个人奔跑在雨夜,一口气跑回了家。到家之后才发现爸爸妈妈他们一个都没有回来。电闪雷鸣中,我一个人蜷缩在屋檐下。等了很久,爸爸妈妈终于回来了。爸爸气急地骂我说,你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我没有吭声,当时我心里的想法是我以为你们不会找我,于是我一个人跑了。
记忆中每年的生日几乎都是下雨,今天亦是雨天,亦是没有伞,而我却不再奔跑。
因为我知道雨滴学会了与天空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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