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馒头杂文随笔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药》这个故事,但是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这是一篇极具讽刺意味的故事,而讽刺的对象虽然说得是那个时期人们的愚昧,虽然说是“愚昧”,但是文章中并没有挑明这种愚昧到底是什么,如果你要说是“封建迷信”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相信这个故事还有更深远的意义,甚至是到了如今这个社会,人们也在寻找一种药,而这种药需要根治的疾病不再是如今这个社会已经能够治愈的“肺结核”,要治愈的是总是会不断因为各种社会大小事情刺激得“发病”的另一种集体性的精神疾病,只是现代人还没有找到这种疾病的病理,所以也没能为它取一个贴切的名字。
科技总是会满意不的,既然没有代表着科学的医学来定义这种疾病,就没有办法找到根治的办法,好在从《药》这个故事开始,似乎民间的偏方往往有一种吸引人的磨砺,就好像是对抗死亡的最后一个必胜的法宝,所以这种病也需要“血馒头”才行。
最近两次比较严重的发病是两个社会热点事件的刺激,一个是幼儿园事件,而另一个是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江歌案”,其实从这个案件发生以来,我就想写一篇文章来“故弄玄虚”一把,但是当我想到要写什么的时候,发现社会上竟然一边倒地开始要让“刘姓女子”认罪伏法,而这种罪从何来又是何种罪又需要得到怎样的审判都变成了“法律所无法干涉”的神圣的公民之判,这种凌驾在法律之上又披着道德神圣光环的审判让人除了敬畏会退避三舍,让人们不好也不敢与之对抗,所以我也打消了想要写它的念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群叫嚷着要让刘姓女子千刀万剐的人们在接口围拢,层层叠叠,像极了那些在菜市口手提着馒头等着侩子手挥刀处决之后用馒头蘸人血的人们——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或许真的只有这些民间的偏方才能治好这个奇怪的疾病,这种已经开始在这个社会蔓延开来的疾病。
甚至我也感觉到自己已被感染——中午和朋友吃饭,聊到说“如果一个孩子从你身边经过,眼看就要狠狠地摔下去的那一刻,你作何反应”,很可惜,我的答案是“离开这里”,因为我不想牵扯到后续的各种麻烦的事情;而朋友的答案是“扶他起来”,而问题就在这里,事实上这两种行为都没有错,因为“扶他起来考虑的是当下的道德感”;而“离开这里”考虑更多的是如果对方的家长找到自己要求赔偿的恶果,这是一种自我保护;而这个过程中还有许多折中的可能,例如让另一个在场的当事人为自己录制“扶他起来”的视频;或者是先检查自己的'身边是否有能够证明自己“扶他起来”的摄像头——当我做出这些思考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种心寒的难受,我无法说这两种处事方法的对错,因为出发点不同,所以考虑到的点也不一样,只是这场病已经不单单是我们这些想要扶人或是想要逃走的人被感染,摔倒的孩子、一个肩部冲上来抓着你的衣领不放人认为一定是你绊倒了孩子的家长、冷漠的不愿为你作证的目击者,这些人都感染了这场怪病,而他们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拿着手中的馒头,等待着道德的批判,好蘸上一蘸“错误者”的鲜血,以求得自己的道德高尚和价值观正常。
那他们有错吗?也没有,因为这个社会正在渐渐的教化出一个有一个被感染的路人,都想往侩子手刑决的中央靠拢,以求证自己才是真正的好人——而这场病,发病的是“民意”,而病理却无人知道,也无人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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