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伏在父亲的肩头,是三十一岁的春节,斗大的树枝将我砸倒在地上,母亲从远处跑过来,试图将我从地上扶起。但我的腰着实疼痛如刀割般,无法动弹。
我挥手让母亲不用管我,汗水如珠,湿透了我的衣衫。我在伏在地上过了十多分钟,疼痛稍稍好点,母亲扶住我艰难地走了不到5米远,不行,还是不行。看着母亲沉痛而无耐的表情,我知道她是背不动我的,毕竟是一百多斤重的大人了,我又在地上躺了十多分钟。父亲赶来了,只说了一句:“怎么不小心点!”就小心地扶起我,然后半蹲着身子,让我伏在他的肩头,背起我脚步沉沉地向家里走去。
这时我感到阵阵心酸,小时总觉得父亲的肩膀多么宽广,记不清太多感觉,父亲经常背着体质潺弱的我到医院看病的情景不由浮现在我的眼前!年近花甲的父亲的肩膀依然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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