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和儿子抱回来维尼,一夜无眠。我没有信心和勇气面对眼前各个阻力,也不知儿子的这股子坚持能维持多久。姥姥是最大的阻力,爸爸次之。两者方式不同,前者暴力对抗,后者斗智斗勇。
维尼的第一道关就摆在眼前;随地大小便。没两天,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就把我们家搞得臭气熏天。老公下了通牒: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还这样的话,必须送走。于是我翻遍养狗秘笈,得知必须两小时遛一趟尿尿。于是我干脆豁出去休了“产假”,一丝不苟地实践秘笈。不过从此以后,我们家里的味道虽然不至于臭气熏天,跟以前也大不一样了…
第一道关勉强过去,维尼的第二道关接踵而来:我们到海边度假半个月,把它不得不丢给姥姥。我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小白:你要盯着点,别让姥姥把维尼弄丢了。半个月后的我们深夜归来,打开家门,维尼低着头迎过来在我腿边蹭,没有兴奋与欣喜的叫声,但蹭了好久。我俯下身想捧起它的脸,维尼却不肯抬头,当维尼趴下把肚皮亮出来的时候,我一下子泪湿:维尼的肚皮上的毛由于天天趴在没人收拾的湿而脏的卫生间已经变成了黑褐色,再加上半个月没洗澡样子很狼狈。儿子跑过来拂我耳边告状:“我姥姥每次出去遛维尼都不牵绳,特意要把维尼丢掉” ...
直到今天,维尼也不用牵绳,它会紧瞄着你,会跑一会儿等你一会儿,也会很快就认识环境,自己回家。似乎都是那会儿练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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