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正寒冷的时候,因为一个偶然,去海南出差。当飞机在黄昏时分降落的时候,天已经有点微冷,机场跑道上点点灯光连成了轨迹,与天空中的星光交相呼应,北方的一切都在远离,即使不想离开也已经离开,即然离开就有了旅途的终点。
南方冬天的夜晚,不再寒冷,却也有些清爽,似乎海洋的气息随处都在,椰子树在夜晚的街道两边随风摇曳,我将现实抛开,在这个南方的城市里不去面对我不愿面对的,不去想我不愿想的,让自己的放松更彻底。
白天,一个人在街道上独行,车来车往,人来人往,没有思想也没有忧虑。觉得自己好象就这样被自己放逐,被自己解析。
海依然是海,却不是曾经的海,海浪低啸,在海岸边前行,夜晚的海看不清真实的面容,象夜晚的自己,只想那么无声的呐喊,却不去面对无奈和恐慌。
不远处城市的霓虹灯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停。耳边是忽近忽远的海浪起伏不止,身边的椰子树一路延伸,心突然变得宽阔而空旷,星空无语,却感受了神奇;月色如水,却体会到了宁静。
拖下鞋,赤脚走在柔软的沙滩上,清凉而不寒冷,黑暗中,看不清远方也找寻不到贝壳,只有层层叠叠的浪在脚下翻卷纷飞,细细的沙,细细的风,还有细细的发丝,萦绕在心底的是细细的疼。
这样的夜晚,只能听海并感觉海,听海的声音,听低吟浅唱,听缠绵倾诉,听疯狂呐喊,听痛彻心扉,听轻声哭泣,听悠然自由…… 唯一听不懂的是自己的心事。
曾经有人痴傻,在沙滩上写满誓言,以为可以永远;曾经有人深刻,在沙滩上写满故事,以为可以美丽;曾经的曾经都已经远离,曾经的曾经不再回去。
走累了,听累了,想累了,发现笑容也已经疲惫了,夜已深,满天繁星都已经寂寞的无处可躲,而我也应该回去了。
可是,耳边依然是那永不停歇的海,是那永不改变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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