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傍晚就赶到南京,因为要赶乘凌晨的火车。与表妹和表弟汇合,带着我们去逛了新街口,然后吃牛扒。又到火车站肯德基坐了,喝可乐消磨时间。终于在凌晨,踏上了归程。由于走得匆忙,只买到了硬座。这次行走是充分感受到中国的人口众多了。火车站候车室里每一排都坐满了等车的形形色色的人,每辆车进站都有那么长长的队伍,都有那么急匆匆的脚步。及至上了车,才发现火车里挤的人都没有地方放脚了,更不用说行李了。好不容易找到座,很礼貌的请人让出座位,先是看书,看纳兰、看刘墉,然后是昏昏沉沉的时睡时醒。早七点半,到达泰山站。下车,改成汽车回家。在路上就接到电话,一个工作的材料要上报,一个兄弟单位要接待,还有其他的一些琐事。人生,真是匆忙!回来后,也没有休息,马不停蹄的忙碌着。现在终于可以坐下来,继续梳理行知教育之旅的收获和思考。让我们Go on!
继续整理张世宗教授的观点、关键词以及经典语录以及我个人简单的思考:
14、21世纪是游戏世纪、教育世纪、终生全人自学世纪。游戏=玩=主动学习,主动才是最关键的。游戏入迷主要是单项的无法和他互动,如电视。张教授在游艺学方面是国际知名专家,在他眼里游戏是一种主动学习的行为,他的观点就是“玩物尚智”。他讲了那个孩子刷墙的小故事,我找了一下,这个应该是原版:
马克·吐温小时候,有一天因为逃学,被妈妈罚去刷围墙。围墙有30码长,比他的头顶还高。
他把刷子蘸上灰浆,刷了几下。刷过的部分和没刷的相比,就像一滴墨水掉在一个球场上。他灰心丧气地坐下来。
他的一个伙伴桑迪,提只水桶跑过来。
“桑迪,你来给我刷墙,我去给你提水。”马克·吐温建议。
桑迪有点动摇了。
“还有呢,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把我那只肿了的脚趾头给你看。”
桑迪禁不住诱惑了,好奇地看着马克·吐温解开脚上包的布。可是,桑迪到底还是提着水桶拼命跑开了——他妈妈在瞧着呢。
马克·吐温又一个伙伴罗伯特走来,还啃着一只松脆多汁的大苹果,引得马克·吐温直流口水。
突然,他十分认真地刷起墙来,每刷一下都要打量一下效果,活像大画家在修改作品。
“我要去游泳。”罗伯特说,“不过我知道你去不了。你得干活,是吧?”
“什么?你说这叫干活?”马克·吐温叫起来,“要说这叫干活,那它正合我的胃口,哪个小孩能天天刷墙玩呀?”他卖力地刷着,一举一动都特别快乐。
罗伯特看得入了迷,连苹果也不那么有味道了。“嘿,让我来刷刷看。”
“我不能把活儿交给别人。”马克·吐温拒绝了。
“我把苹果核儿给你。”罗伯特开始恳求。
“我倒愿意,不过……”
“我把这苹果给你!”
马克·吐温终于把刷子交给了罗伯特,坐到阴凉里吃起苹果来。看罗伯特为这得来不易的权利努力刷着。
一个又一个男孩子从这里经过,高高兴兴想去度周末。但他们个个都想留下来试试刷墙。
马克·吐温为此收到了不少交换物:一只独眼的猫,一只死老鼠,一个石头子,还有四块桔子皮。
想办法引起孩子的动机,还是张教授的观点:“自己想做的,再怎么痛苦也是玩,自己不想做得再怎么玩也是痛苦。”这个问题就为我们解决那些有网瘾、电视瘾的儿童,提供了一种思路。比如说,孩子闷着头在家里看电视,一天下来,基本不动,怎么办?这时候如果我们家长要和他做做游戏、出去玩玩、或者小伙伴来邀请一起打打球、溜溜冰,电视和这些游戏活动相比,肯定是要失败的。我们反观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时,我们除了批评、抱怨孩子光看电视,我们又为他们做了什么呢?17号晚上的时候,由于知道我们18号傍晚要去赶火车,张教授夫妇要和我们交流。交流的时候探讨了一些课程设计的事情,张教授还兴致勃勃的教了我一些小魔术、给我讲解古人的智慧体现。我就仿佛孩子般的缠着他,一个游戏一个游戏的学,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如果我们都像张教授这样,会调动学生的动机和情绪,还会出现网络成瘾这样的灾难性问题么?
现在我们的教学,还是大多在“座中学”的境界,孩子秧苗式的坐在那里,听我们絮絮叨叨的讲。带了什么?仿佛只有耳朵,并且耳朵也是这边听,那边冒。“做中学”、“玩中学”都有人不断的在尝试,“错中学”却缺乏相应的土壤,我们很少给孩子错中学的机会。只要错了,等待孩子的大多数是斥责和批评。这个错中学,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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