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这寂静的夜和这寒冷的雨,敲醒了处女座那倚窗的无知伤感,思绪就这么漂来漂去,漂到笔尖,这是归属。
另,我绝对是一个标题党,请警惕迷惑。
“村长”说他是大龄失业悲惨单身狗;前不久,“仙子”也辞了工作,她说她已经有了怀孕的计划,可是没有男票,俨然又一大龄失业悲惨单身狗。我眼珠子转了转环顾了四周,咦,我不就是那个大龄悲惨流浪高冷单身狗嘛。是呀,我和他们差不多,我比他们多一个看似体面和谐的工作罢了。
说的虽是一句玩笑话,但大龄、流浪这个事实我再也不反驳了。
“大哥哥,你有白头发耶”,堂妹对我说。
“是呀是呀”,我笑着对她说。
“咦,峰峰怎么长白发了?”,姨妈对我说,好像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大陆。
“是呀是呀”,我若有所思的笑着说。
“你是哪个家的伢呀 ?”,一好友的爸爸对我说。
“我是XX的儿子呀”,我生怕他忘了我的名字。
“怎么长变了呀”,他爸爸略显惊讶的打量着我,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
“你是不是XX的儿子啊,有点不认识了”,外婆家一邻居平淡的对我说。
我礼貌的微微笑了一下。
有一种“胖小离家瘦大回,乡音未改白发生;乡亲相见难相识,笑问你是哪家伢 ”的感觉,也难怪了,一年回一次,出门的时候还是瓜子脸,回了家就带着一张被人打肿了的脸,这种差异叫谁也不能接受啊,倒是奶奶最高兴了,经常听她对我妈说:你儿子长的越来越像我儿子了。说实话,我不想像你儿子啊,像我妈的时候都是瓜子脸,那时候多俊朗啊。
2014年,我说我自己要改变,是的,确实改变了,换了工作加独自精神世界,只是没有想到连相貌也改变了,诧异。到了2015年,这意味着我又在深圳混迹了一年,365天过的之快在我的意料之外,昨天放了去年剩下的三个孔明灯,感觉去年就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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