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白文扬,家庭富有,父母似若掌上明珠,可他从小读书不用功,长大成人,不学无术,百家姓的字认不到一半,他的父母拿钱拉关系,买了个县官给他当。
白文扬刚到县衙上任,就遇到两个人来打官司。原告姓金,被告姓郁,他把状纸瞟了一眼,根本没有弄清内容,没有认准姓名,就打鼓升堂,惊堂木一拍,喝令衙役,传原、被告上堂。他眼看状纸上原告的名字金尚来,大喊:全上来!当事双方及证人闻听,全都跑上公堂。
白文扬又看被告的名字郁夏奇,又大喊:都下去!当事双方那敢不听,急忙都下了公堂。白县官看到心里感到好笑:这告状的老百姓胆子真小,我喊一声就把他们吓昏了。便又再次分别喊:全上来、都不去,结果情形还是先前一样。他气得吹胡子,大发雷霆,说简直不像话,敢违抗本大人的指令,不给点着色他们看看,不知本官的厉害,便喝令衙差,将原、被告各打五十大板。
原、被告痛得哭天喊地,说从古至今,那有如此断案的章法。白文扬说,你们不把本大人放在眼里,不懂公堂规矩,我叫原告,你们全上来,我叫被告,你们都下去,这还有王法吗,不打你们就心不服。
在公堂后面的师爷,听到原、被告的喊叫声,走出来到白县官面前问:为何原、被告都叫喊不服?
白文扬边拿状子边对师爷说:我喊原告全尚来,他们全都上来,我喊被告都夏奇,他们都下去。这分明是有意戏弄本官,你说该不该各打五十大板?
师爷没有立即回答,接过诉状,两眼一看,心想“这原、被告各挨五十大板,实在冤枉。明明是他自己,把原告姓金的“金”认成了“全”,把被告姓郁的“郁”认成了“都”。反倒怪罪原告、被告。如果我是州官,马上就摘掉他的乌纱帽。”
师爷为使白文扬不在公堂出丑,当即与他耳语了几句。白文扬听了便装腔作势地说,本大人今天有些累了,明日再升堂断案。
第二天,师爷根据原、被告的案情,替白文扬写了判决文书:“被告郁夏奇给原告金尚来白银三十两,作为修房占了原告地基的补尝费,原告金尚来绕被告房屋出行。”
白文扬头戴乌纱帽,拿着师爷写的审判文书,神气十足,打鼓升堂,将原、被告传唤进了公堂,惊堂木一拍说,原告金尚来诉郁夏奇建房挡路一案,本官宣判如下:
被告郁夏奇修房占原告地基三尺,给原告金尚来白银三十两,作为补尝费;原告从今以后,烧被告房屋出行
“天啊,我给了银子,还要烧我的房屋!”白文扬话音刚落,被告郁夏奇就大叫了起来:县大老爷,你怎么这样断歪理哟!我出银三十两,还要烧我的房
这时,前来查访新任县官情况的州官,恰好到了公堂,听到白文扬宣判就怒火燃烧,如此判决,岂有此理!径直走上审判台喝道:你是什么县官,如此断案?
白文扬把师爷写的文书拿在手上说:我照师爷写的断案,难道又错了吗?
州官拿起师爷写的文书,看了骂道:你这什么不懂的家伙,把这个绕字,认成烧字,有什么资格当县官!一边骂就一边把他的乌纱帽摘了下来,令他立即滾出去!
白文扬灰溜溜地滾出了县衙,他认别字丢了乌纱帽的故事,就像风一样很快传开了。
这个故事告诉人们,认真读书学习有多么重要,用错别字处事行事,会出现多么难以想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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